孤男寡女的,我做什麼你也反抗不了吧?
回到教室,白楊才拆開鍾溪鹿送的搬家禮物。
是一個香氛。
「這是我最喜歡的氣味!」鍾溪鹿認真的說道:「你把它放在臥室裡面,做夢都是香香的!」
「香氛這種東西,當然是放廁所啊。」白楊理所當然的說道:「我一個鐵血真漢子,會在臥室裡放香氛?」
「你敢!」鍾溪鹿豎起眉毛:「這是我送的東西!不準放進廁所那種噁心的地方!不然你就還給我!」
「到了我手裡就是我的。」白楊嘿嘿一笑:「我偷偷放廁所伱也不知道呀。」
「我會經常去檢查的!」鍾溪鹿不服氣的說道。
「哦——」白楊恍然大悟狀:「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小鍾同學,你真是心機深沉啊。」
「我我怎麼了?」鍾溪鹿沒反應過來。
「你送我這個禮物,不就是想著有藉口可以天天去我家嗎?」白楊狹促的說道:「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實在不行,我給你配個備用鑰匙?」
鍾溪鹿張了張嘴,轉過頭去,不理人了。
一上午都沒有和白楊講話,卻在讀者群裡面瘋狂活躍,但凡有人噴白楊的,只要不是人身攻擊那種,她都積極回應,熱烈討論,弄得白德軍都給白楊偷偷發了條資訊:
「兒子,你和群主是不是鬧矛盾了?」
「金主還是得哄著啊,如果有矛盾的話,主動溝通一下,我看不敲鐘先生也不是什麼難溝通的人。」
白楊:「」
有點不妙,感覺小鍾同志被一種出乎意料的方式偷家了!
但是老爹的話還是得聽,白楊舔著臉戳了戳鍾溪鹿柔軟的手臂:「小鍾同志,中午想吃啥呀?我請客!」
鍾溪鹿抬起頭,有些意外於白楊的態度。
之前每次自己不理他,他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等著自己主動找他的。
今天這麼反常一定有鬼!
鍾溪鹿頓時警惕起來,身子往旁邊縮了縮:「你想幹嘛?」
「不是,我能幹啥?」白楊有些茫然:「就正常問你一下啊。」
「無事獻殷勤!」鍾溪鹿更警惕了:「我聽說,男生的態度如果突然發生轉變,那麼一定是他做了心虛的事情!」
白楊:「」
「小鍾同志,我們之間的信任已經這麼脆弱了嗎?」
「想想你之前的所作所為。」鍾溪鹿不為所動:「我們之間的信任已經被你丟進廁所了。」
「好好好,都半天了還記著呢。」白楊又去戳鍾溪鹿:「小鍾同志,你這樣不好,會變成小怨婦的。」
「哎呀,別動手動腳的!」鍾溪鹿搖晃著躲避。
「咳咳——」講臺上傳來語文老師刻意的咳嗽聲,兩人動作一僵。
「我希望某些同學,在上課的時候還是收斂一下。」語文老師斜著眼睛撇過來:「哪怕不聽課,也別影響其他同學的學習。」
鍾溪鹿頓時紅了臉。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課堂上被老師批評雖然看在一個是年級第一,一個是簽約作家的份上,語文老師並沒有點名。
等語文老師重新開始講課,鍾溪鹿才壓低了嗓子,埋怨道:「都怪你!全班同學都看到我們在課堂打鬧了!」
「有什麼關係?」白楊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別為他們擔心,他們會習慣的。」
鍾溪鹿:「???」
「我說的是這個嗎?」
好不容易捱到下課,語文老師難得的沒有拖堂。
久違的假期,教室裡的學生作鳥獸散。
白楊和吳博結伴湊了過來,吳博開口道:「楊子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