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軍中有神射手!”
“大人還有救嗎?”
“我覺得應該是不行了。”
一名士兵看到了劉表腹部的傷口,遲疑的說道。
他們如臨大敵,全神戒備,生怕從不知道哪裡,再飛過來一支奪命神箭。
雖然等了半晌,並未見到那等勢不可擋的利箭。
但是一種莫名的恐懼,還是悄然在荊州軍中蔓延開來。
再加上他們的主帥劉表生死不明,整支軍隊茫茫然沒有頭緒,漸漸的,荊州軍團不可逆轉的落入了下風。
“這,這才是天師的真本事嗎?”一旁觀戰的劉焉愣愣的說道。
“神射!沒想到天師還是一位神射手!”張魯捋著鬍鬚,激動的說道。
“你之前不知道?”劉焉微微一愣。
“我去哪裡知道?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天師他施展無雙射術。”張魯答道。
“你剛才說天師的本事,不是指的箭術?”劉焉疑惑道。
“當然不是,”張魯神秘的一笑,“天師的本事,遠非你可以想象的,你就擦亮眼睛,好好等著吧。”
劉焉暗暗心驚。
剛才他分明看到,劉表軟軟的倒地,被士兵抬回了軍中大帳,生死不明,荊州軍已經落入了下風。
但是,僅憑這一點,想要在一天之內將劉表擊敗,仍是不現實的。
甚至於,荊州士兵很可能同仇敵愾,爆發出視死如歸的鬥志,最終反咬黃巾軍一口。
在絕對的兵力優勢面前,想要以少勝多,談何容易?
“張魯,你沒有發現嗎?形勢又在轉變了。”劉焉開口說道。
“嗯,”張魯點了點頭,“哀軍必勝,劉表生死不明,荊州軍現在就是一支哀軍。”
“你仍然覺得黃巾能夠取勝?而且是今日之內?”
“我的想法沒有改變,今日之內必分勝負,勝利者一定是黃巾軍。”
“真不知道你從哪裡來的信心。”劉焉輕輕搖頭。
“你就等著瞧吧。”張魯不再多說。
“天師有令,命劉焉趕往前線。”一名傳令兵趕了過來,沉聲說道。
“我?”劉焉指了指自己,疑惑的說道,“我手裡又沒有士兵,讓我去前線有什麼用?”
張魯卻是撫掌笑道:“妙,妙啊。天師連這一點都想到了,真所謂算無遺策。”
“張魯,你這是何意?”
張魯解釋道:
“如果那些荊州士兵看到堂堂益州牧出現在黃巾軍中,他們會怎麼想?”
劉焉吸了一口涼氣,顫聲說道:
“他們會明白過來,我的軍隊已經戰敗了。甚至,他們會以為,可能整個益州都已落入黃巾手中了。”
“沒錯,”張魯點了點頭,“天師的攻心之術,用得可謂是爐火純青了。怪不得此次出戰,他會把你帶在軍中,天師從一開始就想到了。”
“這,,,”劉焉臉色鐵青。
他可以想象到,荊州軍團計程車氣必然又一次大受打擊。
“我沒看錯吧?那個是誰?”一名荊州士兵使勁揉了揉眼睛,指著遠處說道。
“怎麼,你見到鬼了?”一名老兵頭也不回的說道,“莫慌,就算劉大人受傷也問題不大,益州境內還有我們的友軍。”
官後的陣線之所以能堅持到現在,主要是因為這些臨危不亂的老卒。
他們見慣了大風大浪,如同定海神針一樣,將飄搖不定的軍心穩固住了。
可是,這一次老兵卻發現情況有些不對,新兵的反應和他預想的不一樣。
“友軍?你是說劉焉嗎?”年輕士兵神情有些古怪。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