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子的身影突然出現。
她宿醉剛醒,此刻腦子還一片混沌。
昨天跑去和靑嶼一幫師兄弟喝了好多陳年靈酒,
連靈力都消散不開,
一睡醒便日上三竿了。
直到突然聞到了外面飄來的飯香味兒,這才醒來。
同時心頭納悶,
自家峰頭什麼時候也有了做飯的雜役弟子?
師父不是從來都不食五穀嗎。
陶青子吸了吸鼻子朝著石桌這裡走來。
當看到石桌上的四個人後,頓時眸中一片驚訝。
“師尊,江綰,你們都在?”
因為除去了記憶的緣故,陶青子現如今還跟陸行知談不上認識。
她只知道,自己峰頭多出了這麼一號人。
“陶師姐,我是陸行知。”
陸行知起身,對著陶青子拱了拱手。
“陸師弟,我叫陶青子。”
陶青子友好的對著陸行知笑了下,旋即目光落在陳無憂旁邊的尋兒身上,頓時秀眉一挑。
“這是哪裡來的小孩兒?哪位師伯的孩子,好可愛,讓姐姐抱抱。”
說著,陶青子伸開了臂膀。
尋兒眨巴著一雙漆黑如玉的大眼睛,卻沒有走上前去。
她糯嘰嘰的說道:“陶姐姐,我的孃親是她。”
說著,尋兒走上前拉了拉徐江綰的衣角。
陶青子臉上的淡笑立刻被愕然所取代,紅唇張的老大,可以塞下一整個雞蛋。
但這還不是讓她更驚訝的。
下一刻,尋兒又走向了陸行知,扯了扯陸行知的衣角,介紹道:
“陶姐姐,這是我爹爹。”
“不是”
陶青子整個人此刻都在風中凌亂了。
她站起身,眨了眨眼睛,看著自己小師妹,目光又落在一側的陸行知身上。
陸行知對陶青子投以微笑,道:“師姐,我和江綰的確是道侶。”
一側,徐江綰點了點雪白的下巴。
陶青子眨了眨眼睛,然後又眨了眨眼睛,這才道:
“我酒還沒醒是吧?”
陳無憂瞬間笑了,懶洋洋道:
“尋兒是江綰和行知的孩子,做不了假。”
“不是,師尊,我這才離開宗門多久啊,小師妹就成親了有孩子了?!”
陶青子回過頭看向自己的師尊,依舊處在風中凌亂之中。
“大師兄知道嗎?”
她又問。
一定不會只有自己這麼吃驚!
而這時,嶽山海的身影突地出現在了石桌前。
他剛處理完公務,聞著芳香撲鼻的飯菜有些食慾大開。
看著自己一臉懵逼的二師妹,挑了挑眉毛:
“青子,你杵這兒罰站呢?還不坐下一起吃飯。”
說著,嶽山海又看向陳無憂,接著目光又落在了徐江綰和陸行知的身上,道:
“師尊,小師妹陸師弟,讓你們久等了。”
“我自罰一杯。”
說著,他拿起桌上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仰脖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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