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著令人不安的圖案,多是些白骨一樣的生物,骷髏兵、骨龍、巫妖諸如此類的黑暗生物被雕刻在聖盃上,雕刻它們的技藝相當獨特,硬生生將這些黑暗生物給雕刻出了一股子詭異的聖潔感。
“畫上那人手裡抱著的就是【純白之杯】,是一件很詭異的魔法道具。”傑西卡說道。
“這東西似乎有將生命轉化成可供人直接吸收的魔力,進而提升人的總魔力量。映影上的那支小隊裡的那位魔法師不知道為什麼用這件東西將她的隊友全部給變成了魔力吸收了,他們六個人在野外冒險,最後回到人類城鎮的只有那個女魔法師一個人。”
西澤看向映影上的那個女魔法師,她生的很美麗,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褐色的捲髮給她賦予了一種類似慈母的氣息。
翻過這一頁,第二章映影上面是之前那位魔法師。
這張映影是黑白的,畫面上的背景是在不知道哪裡的一個廣場,畫面上的女魔法師美麗不再,反而透露著一絲歇斯底里的瘋狂,她的手裡捧著【純白之杯】,裡面裝著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固液混合物,映影拍攝的有些抖動,西澤能看見有像是手指一樣的東西泡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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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片裡的魔法師渾身上下都是黑色的汙漬,穿著也破破爛爛的,黑白的映影西澤卻看到了鮮豔的紅色。
“這支小隊都全軍覆沒了?”西澤看到後面有關於這隻小隊的介紹,裡面的那位女魔法師正是畢業於菲尼克斯魔法大學,是十幾年前的畢業生,小隊裡的成員平均在黃金階,是一支陣容十分豪華的小隊。
“那孩子最後死於黑死教團那幫人的手裡面。”傑西卡說道,語氣裡帶著淡淡的悲傷,她為這所學校奉獻了自己的大半生,在這裡畢業的學生沒有一個沒聽過她的課程,這裡的學生就像是她的孩子一樣。
“黑死教團乾的?”西澤皺眉說道。“那【純白之杯】呢?送回來了嗎?”
“還沒有,黑死教團的人一直在追蹤它,之前他們襲擊的火車上面裝載的不是【純白之杯】,而是我們放出去的誘餌,真正的【純白之杯】由另一位絕對可靠的人帶回來,目前還沒回到王都。”傑西卡院長說道:“關於貝瑞卡那孩子的事情你多幫我多上點心,有什麼事情你來和我說,我能解決的都給你解決了,不要引發學生和老師們的恐慌。”
這位看起來和藹的老太太站起來走到窗邊說道:“關於黑死教團的人,來到王都後要是還不夾起尾巴做人,我會讓他們明白傳奇的憤怒是多麼沉重。”
“具體的情況等【純白之杯】回到王都再作打算,下個禮拜二年級和三年級的學生們就要回校了,到時候二年級的老師和三年級的老師們在學校內就行。【被詛咒之鎧】既然在你那裡,我還是放心的,你保管好了就成。”對於西澤的實力和人品,院長還是放心的。
實際上,以西澤的實力,毀滅之龍都能討伐,黑死教團要是有實力能從西澤的手裡奪走【被詛咒之鎧】都去統治世界了
“不聊這些,最近的教學怎麼樣?還能習慣嗎?”院長說道。
“嗯,還好。”西澤回答道。
“還好就行,對了,你的教案寫的怎麼樣?拿過來我幫你看一下。”
“啊,這個,我的教案在我的宿舍裡面,等下次我再拿給您看吧。”有種被老師查作業的感覺是什麼情況。
實際的情況是根本沒寫,等到了明天晚上再趕就好了。
隨便找了個藉口從院長那裡跑路了。
晚上的時候,西澤收到了來自前隊友妮莉的信件。
“展信安,西澤。”
字型寫的很娟秀,西澤說實話不太像隊伍裡那位有點笨笨的神官的字型,他以為字會更醜一些。
信裡大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