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男女有別,西澤在指導劍術的的時候多有不便,只是用木劍將她不正確的姿勢給推到正確的地方。
由於架勢這種東西,要在不斷的轉換之中練習才有意義,貝瑞卡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打出這套《狩魔劍》,西澤在旁邊不厭其煩地矯正她的姿勢,每當有哪裡不對的地方,西澤就將她喊停,隨後進行矯正。
“手臂抬高一點,頭別低著,注視你的前方,這一招的空檔還是蠻大的,你要觀察你的敵人走勢,再選擇下一步該如何應對。”
西澤這樣說道,木劍搭在她的手臂下面往上抬。
這樣的矯正方式雖然精確,但是速度難免有些太慢了,每次都要停下來,再仔細地拆解。
而且貝瑞卡對於這一套劍術已經練習了很多遍,相當一部分的招式已經養成了習慣,很難轉變過來。
劍術這種東西,在實戰中不是一板一眼地打出去就可以了,而是要將其訓練成自己的本能,在真正對敵的時候才能發揮得更好,見招拆招,收放自如。
又是一套下來,西澤收回手中的木劍:“好了,休息一下吧。”
貝瑞卡喘著氣,沒有說話,而是點了點頭兩人一起朝著旁邊的樹蔭下走去。
兩人在旁邊坐下,後勤組的海瑟剛剛在繞著場地跑步鍛鍊體力,此時見到兩人休息,也走到這邊來,沒有著急坐下,而是在旁邊走來走去,像只小狗一樣,將舌頭吐出來露在空氣中。
“好累好累。”海瑟說道。
貝瑞卡將她的汗巾遞給她,猶豫了一下,她開口說道:“老師,關於您的教學方式”
“怎麼了?”西澤問道。
“您在教學的時候或許可以嚴厲一點。”她認真地看著西澤:“這樣的教學進度太慢了,如果一直這樣練,我可能要很久才能將這個掌握。”
“待會訓練的時候,要是我有哪裡做的不對,您可以直接用手裡的木劍擊打我,讓我矯正。”
“你確定?”西澤反問。
“我確定。”少女認真地點了點頭:“我對我的身體本能還是比較自信的,它會自己記住疼痛的感覺。”
西澤能理解她想要變強上進的心,但是自己要求沒做對就體罰是不是有點太超前了。
但是見她堅持,西澤也不好多說什麼。
“如果你堅持的話。”他這樣回應。
休息了一會兒,兩人繼續回到練習中。
“開始吧。”西澤手持木劍站在她的旁邊。
貝瑞卡沒有說話,點了點頭,擺出了起手式練了起來。
“啪!”木劍擊打的聲音。
“手太高了!”
“啪!”
“腰動一動!”
“啪!”
“腿部肌肉別繃太緊!”
“啪!”
“握劍的手在往下一點!”
只是短短的幾秒鐘,貝瑞卡就被擊打了數下,只是西澤也沒有太過用力,她讓你打你真打啊,意思意思得了。
要是傳出去:【青壯年老師體罰年輕女學生,不滿意直接抽打?!】這樣的新聞,也太勁爆了一點吧。
“請打重一點。”貝瑞卡一邊挨著打,一邊糾正著自己的動作。
怎麼說呢,她的目光是很堅毅,只是嘴裡說出來的話對西澤來說還是有點抽象。
唉,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一旁的海瑟早就停止了跑步,站在一旁看著貝瑞卡的訓練。
不是,這是什麼特殊的玩法嗎?
由於這是她自己的要求,西澤手上的力道也不再剋制,只是保持在打了會紅的力度,讓她感受到疼痛卻不至於真的傷到她。
“兩邊的肩膀不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