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些掃興的。”月不斷地用腳戳著西澤腰間可能是癢癢肉的地方:“今天怎麼有空出來找我了?”
她臉上帶著奇怪的笑,看起來不懷好意。
“沒什麼,只是有點無聊而已。”西澤一把抓住她作怪的一隻腳。
“哦?是嗎?”右腳被抓住了還有左腳,接著戳戳戳。
“我怎麼剛剛聽到你說有點想我?”她這樣笑著說。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西澤矢口否認道:“沒有,你聽錯了。”
“我真的聽錯了嗎?”她調笑道。
由於一直被戳來戳去,西澤的感覺很奇怪,感覺臉上的詛咒是不是又快要壓抑不住了。
感覺有股火冒了出來。
“你就是聽錯了。”西澤將另外一隻腳也抓住了,她的兩隻腳丫子被西澤抓在手裡,腳趾頭不安分地動來動去。
“男人。”她試圖掙扎:“你的代名詞是口是心非。”
又掙扎了幾下,還是沒有辦法將自己的腳抽出來,反而被西澤的手指弄得有些癢(指撓腳底)。
她只好大腿和小腿發力,將倚靠在床頭的上半身朝著西澤這邊靠過來,雙手抓住西澤的手臂用力,找了個空檔鑽到了他的懷裡。
一番打打鬧鬧,最後兩人的姿勢相當奇怪。
月坐在西澤的腿上,像是小寶寶一樣被他環繞在臂彎之中,兩隻腳被西澤牢牢地抓在手裡,月的頭部則是枕在西澤的胸口處。
抱在懷中西澤才發覺她的身高裡腿長佔了相當一部分,放在藍星上妥妥的超模。
她穿著的黑色睡裙本就寬鬆,打鬧了一番之後,月的肩部露在了空氣中,她的面板很好,潔白中透著健康的粉色,從西澤的視角看去,有的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
有躁動的魔力從上面湧到下面,不安分的竄動著。
西澤有點想要站起來了。
發覺情況不對,西澤連忙平復心情,稍稍地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給拉開了一點點。
月原本靠在西澤的懷中,自然能很輕易地發現西澤的身體變化,她捂著嘴偷笑起來。
在西澤的視角里,她不像是一隻精靈,反而像是哪裡來的魅魔,風情萬種。
“不用忍耐也是可以的哦?”她從睡裙的口袋裡掏出絲帶,將自己的黑色長髮紮在一起,露出可口的後頸,輕聲說道:“可以給你咬耳朵。”
毛尖端著自己的飯盆上來,它已經在門口站了很久了,怎麼說,是不是該提醒一下他們兩人比較好?還是該表演一個後空翻?
:()小隊裡都是妹子憑實力單身到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