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影啊飛影,你可真是個不怎麼樣的對手,如此的沉不住氣,狐狸尾巴這麼快就露出來了。
“不要緊張,她若落在我手上,我自然不會做出如此不憐香惜玉的事情的。你放心。”展夜風一臉溫潤的笑看著雲星河。
這狀似安撫,實則聽在雲星河耳朵裡卻是更為深層的脅迫,尤其是看到他這樣一反常態的笑容。
她頓時整個人都亂了,偷圖紙的明明是自己,為何日本那邊卻會懷疑星海?星海除了精通電腦外,幾乎可以算得上沒有任何自保能力。若是她能及時通知總部或者自己立刻趕去,也許還能救出她,可是現在這是萬里高空,既沒有辦法與地面聯絡,更不可以趕往日本了。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她該怎麼辦?
展夜風一定是知道了她做的這一切,所以佈下了局引她們現身,好一網打盡。以這個男人的冷血無情還有松村那種人的狠辣,星海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種種可能會發生的慘況,雲星河的眼中驟然蓄滿了淚,她一把扯下臉上的鏡框,湊到展夜風面前。
“風少,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是飛影,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讓他們放了星海好嗎?好不好?”雲星河說到最後情緒激動不已,聲音大的連後艙的人都騷動起來,所有的空乘都趕到前面來。
展夜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如此沉不住氣,完全控制不了情緒了,看來那個跟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女人就是她最大的軟肋。
展夜風牽起一個冷酷嗜血的笑容,一記手刀,雲星河軟軟地倒在了他懷中。
聞風趕來的Jeremy看見雲星河暈倒的一幕,憤怒地就要衝過來揍展夜風,被兩個男空乘攔住了。
“我不管你是誰,只要是傷害Candy的人我都不會放過的。” Jeremy早已摘下墨鏡,一雙湛藍的眼睛裡迸發著激烈的怒火。
展夜風的大手狀似輕柔地撫觸著雲星河慘白的面部肌膚,眼皮只掀了掀:“是嗎?你能拿我怎樣呢?聽說你現在已經有不少緋聞了,我奉勸你最好低調一些,否則只怕就要面臨被封殺了。”
Jeremy一聽到他那淡淡的挑釁之語,更是怒火飆升:“你少囂張,我即使是被封殺也會好好保護她的。”
“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你會怎麼保護屬於我的女人。”展夜風眉眼狷狂地斜睨了Jeremy一眼,他立刻平靜了不少,兩個空乘乘勢將他推離頭等艙。
聽著後面不斷傳來Jeremy用優美的法式腔咒罵著,展夜風毫不理會地看看埋首在他懷中那張淚痕遍佈的姣美面容,眼裡交雜著嗜血與冰冷的情緒,但是低聲吐出的字眼卻又是那麼溫柔。
“小東西,這次你還能從我手中逃掉嗎?你大膽的偷車,毫無悔意的一再挑釁,還設計到我身邊想竊取情報……這一樁樁我該怎樣跟你算呢?嗯……!”
但看起來十分美麗的東方女孩有一些好奇。
他倒是見過總裁帶女伴到瑞士來旅遊,可是沒有從沒有女人會有這樣的待遇,可以毫無顧忌地躺在展夜風的身上。
正當托馬斯肆無忌憚地目光在雲星河身上掃視的時候,展夜風突然睜開眼睛,目中的利光狠厲地掃過托馬斯,他身體一抖,趕忙收斂起自己的眼光,垂下眼瞼。
大約行駛了半個小時,穿過一道長長的林蔭大道,一座別墅便進入眼簾。
展夜風抱著雲星河一下車,門口早已站立等候的管家向他行了個禮,接著便去取行李。
這一晃動,已昏睡四個多小時的雲星河悠悠轉醒過來,她一隻手扶住脖子,一陣刺痛隨著身體的晃動而襲來。
“終於醒了?”隨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她的身體被拋在了柔軟的床上。
雲星河終於找到一絲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