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我告訴你,當初我有多痛苦,我就要十倍百倍地加諸在你身上。”
“我知道你為什麼非要死纏著她不放了,原來飛影的身子是那麼的甜美迷人,我以前從來不知道一個懷孕的女人做起來還這麼令人慾仙欲死,她就可以!但是我試過的你可不一定試過哦……。你知不知道被她那張甜美的小嘴含著是多麼**?”單鈞天繞著展夜風身邊走了一圈,惡魔一般的話語從四面八方襲向他的耳朵。
“支援我?那些我從來沒興趣的東西,你支援我有什麼用?我只喜歡賽車而已,可是你卻讓我去為他人做嫁衣,你知道我看著那些人在賽場上馳騁,我心底有多痛苦嗎?”
“若是你敢那就開槍啊,只是我警告你,你的槍若是不小心走火了,我可不能保證她會出什麼事哦!。”
“讓你身邊這隻狗滾出去。”單鈞天一邊緩緩俯下身去拿槍,一邊再度下達指令。
“跪下!”他的右手慢慢沿著星河的臉頰向下滑動:“沒聽清我說的話?我叫你跪下!”最後這句話,單鈞天幾乎是吼出來的。
“連我的話你都不聽的嗎?叫你出去你就出去!”展夜風怒吼道。
單鈞天冷冷一笑,突然轉身開啟了身後主臥室的門。
單鈞天抹去嘴角流下的血跡,仍舊是不急不緩的將他的手指頭一根一根地掰開。
單鈞天目露精光,得意一笑:“把你手中的槍扔過來。”
單鈞天見他這麼聽話,低低一笑,轉過身在星河身邊蹲了下來。展夜風戒備的看著他的動作,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聽到他的話,展夜風心頭一緊,抵著他太陽|穴的槍更是用力:“星兒怎麼了?你對她做過了什麼?”
咣噹一聲,他那健壯的身軀沿著門滑了下來。
好歹毒的計劃!
展夜風聽了他的話漸漸冷靜下來,向後退了幾步:“好,你說,你想怎麼做才能一解你心頭之恨?”
展夜風揮揮手讓李子健出去,可是他死活都不肯。
展夜風眼中閃過一絲陰鶩,扭頭看向單鈞天:“你想怎麼玩,你說!這事與他人都無關。”
展夜風聞聲舉起手中的槍,李子健一見不妙,正要上前,卻被他揮手阻止了。
房內一幕讓展夜風當下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星河被繩索緊緊地捆綁在一張椅子上,而雪白色的婚紗此刻已經是破爛不堪,抹肩處已經完全被撕開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來。
最刺眼的是她胸前還綁著一個人體炸彈,而引子就藏在那一堆繩索中,只要想去解開繩子就必然會立刻爆炸。
李子健只好無奈地慢慢退了出去。
李子健見展夜風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急忙上前附在他耳邊道:“千萬別上他的當,他就是想激怒你,讓你無計可施。”
還不等他起身,展夜風身形一動,就站立在了他的面前。他使勁將單鈞天拖了起來:“她現在在哪裡?把她給我交出來……”他瘋狂地朝他怒吼著,眼睛裡已經是一片赤紅,面上是零下的肅殺。
隨後,他故意靠近展夜風,在他耳邊徐徐吐出一句話:“你知道剛剛這一個小時我在做什麼嗎?我在好好的品嚐你的星河……哦,不,她已經是我的新娘子了,我不過是在她身上行使我作為一個丈夫的權利而已--”
星河眼中滿是心疼,她使勁著看著他搖了搖頭,可是就在兩人對視後,展夜風啪的一聲便跪了下來。星河不忍的閉上眼睛,豆大的淚珠從她的眼眶滾落了出來。
“林澤軒,給你一個好機會,你不是也很恨他嗎?喏,把槍拿去,只要你打斷他的右腿,日後等我坐上了夜爵集團總裁的位置,絕少不了你的好處。”單鈞天將手中的槍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