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手指上了藥,就在這個房間裡待著,反正防身什麼的是不用學了,正好趁著這個時候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
兩人坐著無聊,沈雨柔好奇問道:“除了刺繡,蘇伯伯還讓你學什麼了?”
初夏:“琴棋書畫,還有就是你這裡。”
沈雨柔驚訝:“這麼多一起學?”
初夏點頭:“是啊,不然我的手怎麼會這麼嚴重。”
沈雨柔反應了一下驚呼:“你的手被紮了之後又去彈琴了嗎?”
初夏:“嗯,要不是琴絃斷了,手指說不定比現在還要嚴重呢。”
沈雨柔不解:“蘇伯伯為什麼要讓你一起學這麼多啊,這樣不是都學不好嗎?”
初夏無奈:“我也想知道,可是父親的命令我又不能違背。”
沈雨柔:“你沒有問過嗎?”
初夏:“問過啊,他說是要彌補之前我不在身邊,沒有好好教導我的遺憾,所以現在想讓我變得更好。”
沈雨柔可以理解蘇洪這個想法,但是這樣學下去,肯定是一樣也學不好的,看來是蘇洪不懂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但是這麼說似乎也不對,蘇洪經商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要說道理,他懂得比誰都多,所以肯定是有別的目的。
沈雨柔也想到了這點,只是和初夏一樣,不知道這個目的到底是什麼,不過她的想法比初夏樂觀多了,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蘇黎這個大小姐這十幾年過的是什麼生活。
沈雨柔思考了一下,覺得初夏也不知道蘇洪真正的目的,也就沒有問什麼。
房間裡又歸於了平靜,這下輪到初夏好奇了:“你是玉陽派的人,為什麼會和鏢局一起押鏢?”
沈雨柔解釋:“因為這趟鏢數額比較大,蘇伯伯不放心,就請我師父派個人去一起押鏢。”
初夏有點懵:“等等,你說那趟鏢是蘇蘇府的?”
沈雨柔驚訝反問:“你不知道?”
初夏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我為什麼會知道?”
沈雨柔:“我以為你會熟悉自家的生意呢。”
初夏:“我前兩天剛回來,別說蘇府的生意了,我連人都沒見全呢。”
沈雨柔:“哦,對,蘇伯伯說過,你之前都不在蘇府。”
初夏驚喜道:“這麼說的話,那兩錠金子我不用還了是不是?”
沈雨柔笑道:“你還惦記這個事呢,看來你確實是一個正直守信的人。”
初夏瞪大了眼睛:“當然了,要不是走投無路,我才不幹偷盜之事呢。”
沈雨柔:“嗯,好吧,我現在信了。”
初夏翻了個白眼,又問:“蘇我父親和你師父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請他派人押鏢?”
沈雨柔:“蘇伯伯和我師父是結拜兄弟,請他幫忙很正常啊。”
初夏:“那你幫完忙怎麼不回去,還住在這幹嗎?”
沈雨柔:“你以為我不想嗎,還不是蘇伯伯讓我留下的,說住上一段時間幫他個小忙。”
初夏:“那你就聽啊。”
沈雨柔:“不然呢,你不是也聽蘇伯伯的話嗎。”
初夏被噎得沒話說,隔了一會兒繼續問:“那你什麼時候回去?”
沈雨柔不答反問:“你很討厭我嗎?這麼著急讓我走。”
初夏心想:不是討厭你,是討厭整個玉陽派,看見就煩,要不是看在你還算溫柔的幫我塗藥的份上,我現在才不可能好好地跟你說上兩句話呢。
嘴上卻說:“當然不是了,我就是問問,關心一下。”
沈雨柔:“我可沒聽出你話裡關心的意思。”
初夏:“隨你怎麼想,愛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