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找藥的工夫,沈雨柔已經平復好了自己的情緒,她承認初夏跟她的感覺不一般,剛剛有那麼一瞬間,她壓著初夏的時候,差點就想親上去了,不過被初夏突如其來的哭聲打斷了。
然後,在初夏靠近她的時候,她也有那麼一瞬間想抬起身子,迎著吻上去,但是初夏的目標卻只是她脖頸處的衣領。
正當初夏拉開了她衣領,沈雨柔做好準備接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的時候,初夏又突然起來了。
短短的時間內,期待落空三次,這讓沈雨柔很是鬱悶,比起主動,她更希望初夏可以。
因為初夏的身份比較特殊,準確的說是蘇黎的身份比較特殊,再加上蘇洪的關係,沈雨柔即便想做什麼也不能太主動。
她心裡也知道有些事情做的有些過界,可是實在是忍不住,就是控制不住地想看,想說,想碰。
總是期待著什麼,又害怕著什麼,她希望初夏可以做些什麼,只要一下,只要一下就好,她覺得就不再有遺憾了。
所以初夏剛剛的行為對於沈雨柔來說簡直是致命的,極致的期待瞬間被打到了谷底,變成了極致的絕望。
這種情緒的起伏讓沈雨柔疲憊到了極點,平復之後準備平靜地接受接下來發生的事。
初夏對於沈雨柔的情緒沒有絲毫的關注,全都停留在表面上,從來也沒有深入過內心。
所以受傷的只有沈雨柔一人,初夏還在專心致志地找藥,不是她亂放,而是黑暗中視線不明,摸索了一陣才找到。
這時的沈雨柔,表面看起來已經沒有任何的不對勁了,初夏點了蠟燭和藥膏一起拿到了床邊。
初夏離開時什麼樣,沈雨柔現在就是什麼樣,躺在床上,衣領大開著,初夏在燭火的映照下,才發現,自己歪頭的那一下,居然把沈雨柔的衣領扯得那麼大。
本著非禮勿視的美德,初夏立即抬手將她的衣領拽了一些回來,然後才放下蠟燭,開啟藥膏的蓋子。
要是之前,沈雨柔肯定會盯著初夏做這些,但是現在,她一點也不敢看,或許是怕初夏看到她那並不清白的眼神和佔有慾。
初夏的心裡就簡單很多了,只有上藥一件事,像之前一樣,用指肚輕輕地塗著藥。
肩頭傳來的酥麻感要是其他時間,沈雨柔還能忍住,但是在現在這個時候,三撩三停之後,讓她實在有些控制不住。
埋在被子下的手已經握緊了拳頭,力氣大的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沈雨柔為了壓住自己的心緒,不停深呼吸。
但是這些在初夏看來是碰疼了她的表現,本來以為經過這幾天的恢復,應該沒有那麼嚴重了。
初夏沒想到沈雨柔還是很疼,於是湊近了她的肩頭,又開始輕輕地吹著氣。
這個舉動對於沈雨柔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她儘量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你能不能,別吹。”
沈雨柔的聲音已經儘量保持不抖了,但還是很明顯,初夏當然也聽出來了,心裡擔心,但還是照做了,坐直了身子,繼續上藥。
初夏終於發覺了不對勁,問道:“還是很疼嗎?”
沈雨柔不敢說話,她怕自己的聲音抖得太厲害,所以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沈雨柔從沒覺得時間如此漫長過,彷佛過了一年之久,肩上這個酥麻磨人的感覺才停止。
初夏上完藥,貼心地幫她拉好了衣領,看著沈雨柔微閉得雙眼,以為她困了,就拿走了蠟燭,吹熄了之後,再輕手輕腳地躺回了床上。
初夏躺下的瞬間,沈雨柔的眼睛就睜開了,她怎麼可能睡得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沈雨柔緊握的雙拳慢慢開啟了,初夏身上淡淡的香氣傳入鼻腔像是催眠一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撐不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