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下,一把抱起來回到餐桌上。
“來嚐嚐哥哥帶回來的飲料。”
克勞特把科澤伊放在椅子上,轉身用長長的酒舀從木桶裡撈出一杯沒什麼氣泡的金黃酒液,微笑的遞給少年。
科澤伊假裝無辜的把酒杯湊到鼻子前,小小的喝了一口,又表現出有點嫌棄的吐了吐舌頭。
“喂!克勞特你在幹什麼!小孩子不能喝酒!”
背後薇奈特拿起木製托盤拍在跳脫的商人的後腦勺上,生氣地搶走科澤伊手中的酒杯。
在女僕小姐嘰裡呱啦批判克勞特行為的同時,科澤伊回味著剛剛喝到的威茲酒——
聞起來有一點麥芽和稻草的香氣,喝起來有種類似蘋果的清新,除了缺少比較獨特的苦澀,這東西就是啤酒。
在小酒館工作也有段時間了,科澤伊已經知道鼠尾草酒其實就是一種混合了鼠尾草後,二度炮製的葡萄酒。
比如說大部分酒類都是用葡萄酒作為基本原料,為滿足口感新增其他香料或者水果二次加工後的果酒。
“克勞特叔叔,這個飲料好難喝,你們真的都喜歡喝嗎?”
正在抱著腦袋接受制裁的商人一本正經的回答:
“那是當然,哈哈哈,這可比什麼鼠尾草酒好喝多了,是成為大人的重要象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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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辦法大規模儲存,我買到之後可是馬不停蹄就跑回來了呢。
還有,小科澤伊,要叫哥哥。”
聯絡克勞特現在以及對埃爾文說的話,這種不易儲存的麥芽酒,也就是威茲,如今應該以其獨特的口感從果酒中脫穎而出,受到酒鬼們的廣泛青睞。
而在其發展的路上,缺少了一種重要的材料,一種制約啤酒大規模生產推廣,能夠極大延長啤酒保質期,即使是前世也是在啤酒被髮明出來幾千年後新增進去的材料——啤酒花。
所以,現在的威茲酒沒辦法撼動其他酒類的地位,作為一種小規模生產的特製飲品提供給客人,更多的也許是穀物富裕的農戶自己搞出來嚐鮮。
至於如此重要的啤酒花目前還是一種被稱作蛇麻草的雜草,花朵被用來製作棕黃色染料,柔軟的根莖被用來編織繩索。
科澤伊的小腦瓜上“叮”的冒出了一個淡黃色的感嘆號。
雖說錢不是萬能的,可沒有錢可是萬萬不能的。
如果能把啤酒的生產流程搞清楚,這種飲品也許會更大規模的售賣,解決自己的經濟危機。
可問題就在於自己對啤酒的生產只是初步瞭解,也不具備生產的條件,小孩子說的話還沒人聽,沒準還會因為研究啤酒被薇奈特姐姐敲腦袋。
可惡啊!
科澤伊伸拳頭砸在自己的手掌上,安逸的日子距離自己又遠了一步。
回到後廚的少年開始清洗盆裡的蔬菜,主廚庫克正在把烤的金黃的兔肉用小刀剔下,放在加入黃油的陶罐裡簡單煎炸。
接著,放入切好的洋蔥碎,豌豆泥和磨碎的生薑、肉桂、迷迭香,迷迭香作為常見的香料,庫克似乎很喜歡在什麼菜裡都放入一點。
最後,注入一點果醋和葡萄酒去腥提香,倒進熱水,蓋上蓋子,剩餘的就是等待。
夜晚,為了威茲酒聚在一起的村民和科澤伊剛來村莊那天的數量似乎一樣多,除了麥蒂森奶奶從來都沒露過面,她好像更喜歡清淨。
克勞特遞給阿烏沙一袋售賣皮毛賺到的錢,對方在手裡掂了掂,又看了看裡面的數量:
“最近皮毛的價格上漲了嗎?”
“是啊,天氣回暖了,幾個大城鎮裡已經出現不少的冒險家。
很多作坊都在囤積材料製作好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