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康似乎感覺到清妍的遲疑之意，笑著問道：“妍妍，宛兒拒絕老楊，是不是嫌棄老楊工資低？我已經給老楊提升到100萬的年薪，不排除後續擴大之後給他分紅。他是我兄弟，我以後最信賴他。如果是錢方面的問題，宛兒大可不必操心。午飯的時候，我看宛兒有點注意錢財問題，在財經學院辦公室門口，我也仔細觀察了，似乎她虧掉了生活費，是否還可以跟老楊繼續？”
雖然不能給楊千元做思想工作，畢竟是兄弟，感情之事點到即止，給他最大的自由度，否則由他出面，多少可能左右了事情的發展。
因此，鄭康只能旁敲側擊的諮詢清妍，希望能夠盡最大可能幫助楊千元。
清妍微微搖頭，“是一部分原因吧，但不完全是。”
見鄭康不是很明白，清妍接著說道：“女人的感情比男人要複雜許多，除了感情上要有好感，也要看是否有經濟能力，選擇男朋友如果是玩一玩的心態，大可可以選擇帥氣的男生，或者家裡有錢的紈絝。可是思宛不完全都是這樣，可能她要考慮經濟原因，猜想以後的生活狀態，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生活條件很優越，沒少做事就少做事，能不做事最好是不做事，也就是所謂的躺平。”
“明白！”鄭康點了點頭，不做否定。
任何女人皆如此，不獨思宛一人。
甚至眼前的清妍，無論她的身份如何高貴，亦逃不出這種思維。
就好像高貴的林黛玉，是不可能嫁給馬伕焦大，否則只能殘羹冷炙。
民國風華絕代的林徽因，亦不可能嫁給只懂得吟詠《再別康橋》的新詩大才子徐志摩。
這是非常現實的問題，才情、浪漫，不代表一切。
同樣，物質條件是否優越，也不能涵蓋所有。
但是，當年徐志摩為了參加林徽因的一場關於建築藝術的演講，動用與外交風雲人物顧維鈞的交情，坐飛機回北平。
天不遂人願，飛機失事，機毀人亡。
因此，鄭康很贊同清妍的說辭，“躺平，不說女子想著躺平，我身為一個男人，更希望躺平，可是我不能。我家庭不允許我躺平，我自己也不敢有懈怠，未來的生活源於努力，沒有努力哪有將來富足的一切？”
“思宛在宿舍裡面透露過，她鍾情於你。至於為何會這樣，我不甚清楚，可能你最近表現太優秀了吧?”
“優秀？”鄭康不禁發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曉的，重生之前是垃圾。
垃圾中的垃圾，一點都不過分。
要錢沒錢，要勢沒勢，只知道舔狗李麗甄，錯負了好些年的感情，從高中三年，直到四年大學結束，這些年裡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引起他的注意，激發他的熱情。只要是李麗甄喜歡的，他都跟著喜歡，只要她開心，鄭康也跟著不開心。彷彿整個人是為了李麗甄而活，完全喪失了人格和個性。
“我這種優秀屬於突然爆發，之前沒有一點兒徵兆。股票大賽之前，恐怕沒有任何一個女生會看得上我。”鄭康自嘲道。
言下之意，思宛對他的喜歡，僅僅只是認識了鄭康的外表，關注點在於爆發，而非從心底裡看清他。
這種喜歡，更多的只是一廂情願，或者說是一見鍾情，是不可能走向長久。
鄭康沒有明說，但是意思表達得差不多了。
清妍理解的點了點頭，笑道：“你說的有道理，我對你的認知，是比較早的，從大一開始，我就覺得你不大一樣。雖然我對你追去李麗甄不大感冒，但是我聽說你從高中便已經在追求她，而且已經追了三年，大學裡直到現在大三，你依然無怨無悔，這種精神很讓我欽佩。”
“嗯？”鄭康第一次聽清妍吐露心聲，期待她能繼續說下去，“欽佩的我的不自量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