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切,以為誰沒有一樣?”名為周妙音的女修反駁道。
“金剛霸體,不言不語。”
“慕容陽,既然是不言不語,那你就老老實實閉嘴,少給小爺添亂。”南宮辰說。
“嗯?你為何這般怕我?”慕容陽問。
“誰怕你?少給自己貼金。”
......
聽著六人的鬥嘴,周圍的修士皆已猜到他們的出身。
六大世家的遺孤。
然而,讓他們意外的卻是這六人竟然全是極品資質;特別是南宮辰和慕容陽,天生劍骨和通靈劍體自然不必說,金剛霸體也是極其稀有的極品體質。
“臭小子,我們比試一場,如果我贏了,就把周妙音和南宮辰送入太虛劍宗。”太凌真君說。
“難道真君聽不懂人話?”血仇嘲諷道。
“何意?”
“我放他們出來,為的是金丹期的比試,不是你我的籌碼。”
“這......行吧。”
太凌真君轉身看向太虛劍宗的佇列:“我們是否有金丹期到場?”
“回師伯,來到雲海城的同門最低也是元嬰中期,根本沒有金丹期的弟子。”邵劍勇說。
“這樣啊,那明天再比。”
“沒問題,我們家的小傢伙隨時可以接受比試。”
“喂喂喂,除去蔡俊和周妙音,我們的年紀都比你大吧?”南宮辰說。
“小事情,不必在意。”
血仇笑嘻嘻地問道:“你們準備好了嗎?你們的對手可是整個修仙界的當代天驕,就算輸了,也不丟人。”
“輸?”
六人的眼眸一凝,瞬間迸發出冰冷的寒光。
“我們能施展全力嗎?”周軒問。
“如果是賭命,你們當然可以施展全力;但如果只是比試,你們只能施展半數,不,三成的實力。”
“三成?”
整個角鬥場的修士有一些驚訝,隨後便是憤慨的視線。
他們皆能聽出血仇的深意:你們家的天驕不堪一擊,不值得我的身外化身施展全力。
“臭小子,你很狂啊。”太凌真君笑盈盈地說道。
“有實力才能狂,沒實力,那叫犬吠。”
聞言,整個角鬥場瞬間躁動,除去血道盟,其他的修士皆是惡狠狠地瞪著血仇。
談話間,上官春曉和岑夫人的比試已經結束。
金色戰戟架在上官春曉的肩膀,頓時讓她無奈至極。
想想也是,自從來到雲海城,她從未贏過一場比試,從血仇到血薔,再到周雲和岑夫人,她每一場比試都是輸得很徹底。
“道友技高一籌,我認輸。”
“輸贏乃必經之事,妹妹不必在意。”
岑夫人收起戰戟,然後挽著上官春曉的手臂,笑盈盈地返回觀眾席。
“夫君,妾身獲勝,妹妹戰敗,不知道夫君是否有獎賞或者安慰?”岑夫人問。
“那雅筠和春曉有何要求?”血仇反問道。
“妾身不求其他,只求夫君多多寵幸,爭取讓妾身懷有子嗣。”
“哦~你和天霸似乎沒有子嗣。”血靈魔君說。
“是啊。那人每日打架,根本沒有時間與妾身纏綿,致使妾身獨守空房多年。”
看著可憐兮兮的岑夫人,周圍的修士紛紛看向血仇,眼神裡的玩味早已滿溢而出。
“那個......雅筠先休息吧。”
“好。”
岑夫人笑盈盈的答應,然後拉起阮青蓉,直接坐進血仇的懷裡。
“岑姐姐還是這般霸道。”阮青蓉不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