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壩中隨地而站,隨地而坐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個個聽得有人問話,或抬頭,或側頭,齊齊望過來,見是一個青年小夥子帶著五個絕美少女突然出現,十分詫異,仔細打量了一陣,覺得五人非常面生。
過了一會,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灰衣長者,瞄著柴運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來了我們南山,難不成是北山來的?”
柴運旺等六人聽得有些懵圈,柴運旺抱拳施禮道:“大伯,我們不是什麼北山來的,而是途經這裡的上空,感到情況異常,想探一個究竟,結果就誤走到你們這裡,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柴運旺話音未落,一個魁梧漢子騰的一下站起來,盯視著柴運旺,面帶怒容說道:“小子,撒謊都不會,自古以來,就沒有聽說有人能在我們上空經過,難不成你們還會飛?我看你們分明就是北山蕭延山派來的探子,打探我們南山凌派人的虛實,等會出戰時,方便一舉打敗我們。”
“大叔,什麼北山、南山凌派人?我聽不懂你說的話呢,我六人確實是從貴山寨上空路過,因好奇這地方為什麼與眾不同,才誤入貴寶地。”柴運旺再次解釋道。
那中年漢子還想說什麼,剛才問話的灰衣老者揮手製止道:“小哥,你們叫什麼名字?說說怎麼來的?”
柴運旺等六人在一塊方條石上坐下,隨後說道:“我們有一個朋友,被一夥強人抓去了東關,我們是急著趕去救人,為了趕時間,採用了御空飛行術,當進入貴寶地上空時,飛行困難,這才降落下來看一個明白,如果有冒犯之處,還請你們多多包涵。”
場壩中人聽得是匪夷所思,睜大眼睛看著六人,又覺得不像是撒謊的樣子,真不敢相信幾人能在天上飛行。
最後,柴運旺朝眾人一抱拳,說道:“在下名叫柴運旺,她們姐妹五人是我的隨從。”
“安磬彤。”
“顏茹月。”
“易蓉蓉。”
“呂秀蓮。”
“楊玉欣。”
五女躬身報上自己的名字。
灰依老者見六人說話真誠,實在不像是奸惡之徒,再次仔細打量著柴運旺等六人,好一會兒才說道:“老夫名叫凌雲,是南山東段這一片的領頭人,大家都尊我一聲凌大爹。如果你所說屬實,不是北山奸細,我們也不會為難你們,否則,我們將把你們打得半死,再交給我們凌派族長髮落。”
“凌老伯,我們說的句句屬實,若有虛假,甘願受你們隨意處置。”柴運旺再次抱拳施禮。
“好啦,我們有正事,沒時間管你們的,趕緊離開這裡。”凌雲說著揮了揮手。
“凌大爹,請問,你們這裡的地形為什麼這樣奇特?怎麼是山中還有山,形似另一個世界一樣。”呂秀蓮好奇地問了一句。
凌雲看了柴運旺等人一眼後,說道:“我們稱這裡為‘山中福地’,這裡目前的駱駝背一樣的山丘,在數百年前不是這個樣子,那時我們祖先的一個村莊近百戶的人家,為躲避戰亂,逃亡到此住下,據先祖流傳下來的族志記載,先祖住進來時,這裡是一個南北走向的龐大山谷,足有長一兩百里,寬近百里,在谷中央看向四周,人就好似在一條巨形大船中,四周的山崖峭壁,就如同船的倉板一樣。”
凌雲略一停頓,似在想像著遙遠時代的情景,繼續說道:“我們的祖先進來之後,就將這谷底開墾出來,種上各種農作物,以供逃難進來的兩三百人和牲畜、家禽的生活之需。許多年後,山谷中突然發生了一場驚天鉅變,大山崩裂倒塌,地動山搖,原有進山的路,被相鄰的兩座山峰碰撞在一起堵死了,我們這‘山中福地’就此與外界隔絕。”
聽到這裡,安磬彤忍不住嘆息道:“真是躲過戰亂之禍,卻沒能逃過飛來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