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行人急急地奔跑了好一陣子,來到谷底山腳邊的幾人跟前。坐在靠背椅上的枯瘦中年漢子,一臉很是不悅地對凌雲說道:“二叔,說好了巳時初刻前趕到這裡會合,你看看現在是啥時辰了?”
旁邊一個壯碩的中年漢子說道:“二叔,也不怪族長說你來晚了,到現在已經打完了四場,我們只贏了一場,目前正在進行的這一場,也懸得很。”
“對不起,族長,常泰,我們接待了一位叫柴運旺的遠方來客,耽擱了一些時辰。”凌雲說著就手指柴運旺。
凌常峰、凌常泰等幾個人,打量著柴運旺及五個如花似玉的少女,說道:“什麼意思?有多遠?”
柴運旺抱拳施禮道:“各位,在下柴運旺,與五位隨從來自山外,有打擾之處,請多多包涵。”
凌常峰等人聽得有些懵圈,“啥?你們是從山外來的?怎麼?是穿山而入?還是會遁跡之術?”
“族長,先別管,把眼前比武之事解決了再慢慢給你解釋。”凌雲說著便望向前面谷中央比斗的兩人。
現在也不是深究的時刻,凌常峰也只能暫緩,把疑問放到一邊,回頭望向峽谷中央。
這時的峽谷中央打鬥中的兩人,只見那黑衣漢子撤步稍慢了一點點,被灰衣漢子一叉刺中小腿,一個趔趄倒了下去,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灰衣漢子跨上一步,再次一叉刺在黑衣漢子的大腿上,令他再無反抗的餘地,只得棄棍擺手認輸。
柴運旺見打鬥中的灰衣漢子沒有想取對方性命,也就沒有出手相救黑衣漢子。
灰衣漢子這才抽出鋼叉,黑衣漢子用手撐著地站起身,拖著血淋淋的一條右腿,艱難地走朝南山這邊走來,矮壯漢子冷禪急忙迎上相攙。
這時,對面為首的壯碩漢子蕭延山,從靠背椅上站了起來走前幾步,指著凌常峰,說道:“凌族長,現在已經打完了五場,我們贏了四場,這接下來的一場,你們如果再輸了,就不用再比下去了,趕緊準備賠償吧。”
凌常峰身邊的一個二十多歲的紅衣女孩,跨前一步答道:“蕭族長,急什麼急?還有四場沒有打完,算不得我們輸。”
蕭延山身後走出一個二十來歲的白衣女孩說道:“凌曉曉,你覺得你們南山凌族人還有翻盤的機會嗎?”
“有沒得翻盤的機會?哼,說不定我們接下來會連贏四場,結果是你們輸了,蕭晶蓮,你有本事就來與我打這第六場。”
“打就打,我還怕你凌曉曉。”
對面的白衣女孩說著就欲朝前邁步,而凌曉曉正要上前時,卻被凌常峰喊住:“不準去,曉曉。”
幾乎同時,對面的白衣女孩也被蕭延山叫住,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魁梧漢子邁步走向谷中央。
看著對方的人出了場,凌常峰望向眾人說道:“這一場許勝不許敗,誰去對戰蕭黑豹?今天我們即便是輸,也得再贏三場。”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一場事關重大,都沒有必勝的把握,最後,凌雲說道:“實在不行,就讓我這把老骨頭去。”
凌常峰看看凌雲,搖頭說道:“算了,你去還不如我親自下場。要不?範運,你去對戰蕭黑豹,贏了,我賞你兩頭大肥豬。”
這時,柴運旺上前朝凌常峰拱手說道:“凌族長,你能不能與北山的蕭族長講講和?不要再打打殺殺了。”
凌常峰顯得有些激動,乾脆利落地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蕭延山今天勝利在望,無論你說什麼,他也不會和平收場的。”
“這樣,請凌族長讓我去勸勸他,如果勸不好,你們再派人去打,行不行?”柴運旺滿臉真誠地看著凌常峰。
“這位柴公子,你要是前往,對面的蕭黑豹肯定認為是我們派去迎戰的,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