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妖”地喊。
於是乎,陣陣娃叫響徹整個臥室。
萬叔目瞪口呆:“小少爺,你這是吃了多少隻蛙?不對,你……什麼時候學的口技?”
姜楚銳臉色難看地朝門走去:“事情解釋清楚了,我能走了吧?”
說著,他消失在門口。
萬叔訕笑著:“既然安全,我也不多留了。”
臥室門重新關閉。
姜練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不是她嘲笑姜楚銳,實在是姜楚銳自暴自棄的蛙叫聲太好笑啊!
抹掉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她整理好情緒,走出門去。
眼下知曉朝溪身份的有兩人。
一個是姜楚銳。
姜楚銳未如她所願,受朝溪兄弟感染改變想法。
歸根究底不過是愛兄心切以及性子急躁。
她選擇給對方下咒而不是抹去其記憶,就是希望給姜楚銳多留些時間和空間,讓他自己想明白,從而改變幫助姜俞銘的方法。
另一個是與姜家人隔閡極深的陳熙。
雖說陳熙目前的人設是精神不大正常,也無人相信她的話。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可惜剛剛沒有爭取到給她治療的機會,如果能進行接觸,直接抹去她的記憶就好了。”
姜練嘟囔著,快速把自己收拾好,去往姜聞鏘、陳熙此行的目的地——金山咖啡館。
姜聞鏘愛妻心切,帶陳熙去做了檢查,確定沒有大礙才赴咖啡館之約。
,!
“怎麼來得這麼慢?”一臉焦急的胡齊早已等在這裡。
姜聞鏘眼底是深深的嫉妒與恨意。
不為其他,只為陳熙與胡齊交情匪淺。
這種交情讓他厭惡。
可深愛的妻子對胡齊十分信任,他不得不順從妻子的心意,帶著她來見他。
“小熙摔了一下,”姜聞鏘垂著眸子:“帶她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所以耽誤了時間。”
“是嗎?”胡齊忙問:“小熙,怎麼摔傷的?還疼嗎?”
陳熙雙眸驟然湧出眼淚:“胡齊……”
“你別哭,”胡齊滿眼心疼,伸手想為流淚的可憐人兒拂去眼淚:“告訴我,誰欺負你了?”
啪!
姜聞鏘毫不客氣地打掉胡齊的手:“注意你的身份。”
胡齊惱怒:“姜聞鏘,你讓小熙受了委屈,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先教訓起我來了?”
“我是她丈夫,”姜聞鏘冷笑:“你又是什麼身份?”
“身份重要嗎?”胡齊不甘示弱:“我和小熙才是彼此相愛。”
“她愛的不是你,”姜聞鏘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她愛的,只有我二哥。”
胡齊終於無法反駁。
守在陳熙身邊時間最長的他最知道陳熙的心思。
也最知道陳熙對姜瀾鈞的纏綿愛意。
眸中怒火噴薄欲發,他咬了咬牙,只丟下一句:“你能成為她丈夫不過是因為你哥,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姜聞鏘捏著拳頭。
這是事實,他亦無法反駁。
兩個憋著氣的男人默契地轉移了話題。
胡齊丟出一個紅色的、骰子般的東西:“把它放到客廳沙發下。”
姜聞鏘眸光一暗:“什麼作用?”
“不該問的就別問,”胡齊冷哼:“你只要知道,這東西能讓你我雙方都獲利。”
“我不是傻子,”姜聞鏘雙手抱肩:“我只想趕走姜練,若這東西危害姜家其他人,我絕不許。”
胡齊嘴角一斜:“包括你二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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