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驚天點了點頭,認同地說道:“師妹所言有理,像這般能夠在短時間內殺掉十幾萬妖修的妖孽,有一個就已堪稱逆天,怎會一下子出現好幾個。”
“而且他們都有著共同的特性,這絕非巧合。”
他眉頭緊鎖,繼續分析道:“說不定此人不僅在洞天坍塌時擊殺了剩餘的十幾萬妖修,或許在此之前就已經斬殺了不少妖修。”
“塗山那邊不是說他們妖族的幾位天驕也消失了好幾位,這其中恐怕也與此人有關。”
想到這裡,柳驚天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嘆道:“好大的殺心,好強的實力,連武裝到牙齒的妖族天驕都能擊殺,如此人物,若能成長起來,那將是妖族的噩夢。”
司空靜接著說道:“師兄,如今我們唯一知道的特徵就是那道疤痕,可這線索也太過模糊,要找到此人,怕是不易。”
柳驚天目光堅定,沉聲道:“即便不易,也必須找到,此等人物,若能經過我太虛宗重點培養,定是宗門之幸,就算不能,也當結下善緣。”
司空靜附和道:“師兄說得是,只是這茫茫人海,要尋得此人,猶如大海撈針。”
柳驚天來回踱步,思索片刻後說道:“吩咐下去,讓宗門密探留意臉上有疤痕之人,一有特殊發現,立刻彙報,但不可打草驚蛇。”
司空靜應聲道:“是,師兄,我這就去安排。”
柳驚天望著司空靜離去的背影,又突然叫住司空靜。
“師妹請慢,以此人的行事風格,說不定連那條疤痕都是偽裝的,還是直接留意這艘戰艦上的所有弟子吧!”
司空靜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師兄,如果一下子調查這麼多人,恐怕短時間內不會有結果。”
“沒事,我們有的是時間,就算一年不行那就十年百年,像他這樣的妖孽,總會發光的。”
“是,師兄,我這就去吩咐。”
戰艦依舊在虛空中疾馳,柳驚天站在窗前,望著無盡的虛空,心情愈發沉重。
腦海中不斷推測到底是哪位師弟有如此手段,將如此不利的局勢直接給逆轉了。
這時他的腦海中突然出現凌宇的身影。
隨後被他給當即否認掉了。
“修為只有入道境,而且身上毫無殺氣,怎麼可能會是他!”
要知道殺沒殺過人,從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況且殺了那麼多的妖族,身上肯定會有妖氣或者煞氣存在。
可惜這些,凌宇身上都沒有。
“而且凌宇那清秀的樣子,怎麼可能會是殺了妖族十幾萬甚至二十幾萬的樣子。”
凌宇表現出的每一樣都與神秘疤臉人不相符。
“不過凌宇的分身符,這次的確幫了大忙,回去後再給他補充一些獎勵。”
柳驚天望著一望無際的虛空,默默地想著心事。
這次再沒有發生意外,一個月後,驚天戰艦在浩瀚的天際中破空而來,終於回到了太虛宗。
遠遠望去,太虛宗宛如一座宏偉壯麗的天宮懸浮於雲端之上。
連綿不絕的山脈層巒疊嶂,被縹緲的雲霧環繞著,彷彿是一條條巨大的玉龍蜿蜒盤旋。
主峰太虛峰高聳入雲,猶如一把通天巨劍直插蒼穹,山頂上金碧輝煌的宮殿樓閣錯落有致,閃耀著璀璨奪目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星辰般耀眼,神聖而莊嚴。
周邊的山峰上,古木參天,鬱鬱蔥蔥,飛瀑流泉從懸崖峭壁上傾瀉而下,宛如白色的絹帛懸掛其間,濺起的水花在陽光的映照下幻化成七彩的虹霓。
珍禽異獸在山林間穿梭嬉戲,清脆悅耳的鳴叫聲此起彼伏,彷彿在演奏著一曲曲美妙的仙樂。
護宗大陣猶如一層巨大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