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慘叫聲迴盪在地牢裡，恰逢袁承志緩緩睜開眼睛，感受著胸口的疼痛，他不禁倒吸著冷氣。
聽到這聲音，他心中懊悔。
悲慼道：“答裡失將軍，是我害了您吶。”
答裡失被抓，完全就是他造成的。若不是他將譚淵帶過去，答裡失斷不會跟自己一樣身陷囹圄。
他暗暗祈禱，“將軍，您一定要撐住啊！”
過了片刻，聲音戛然而止。原來是答裡失經受不住疼痛，暈了過去。
毛驤命人將他潑醒，錦衣衛拎來一桶涼水，從他頭頂自上而下的倒了下去。
噗，答裡失慢慢恢復神志。
刺骨的疼痛再次朝他襲來，他忍不住說道。
“嘶，好疼啊！”
毛驤再次將烙鐵放到他眼前，臉上露出微笑。
“答裡失，剛才只是小懲大誡，印在你的胸口。你要是再不說，本官可要印在你臉上了。”
答裡失看著他的笑容，彷彿看到了惡魔在朝著自己揮手。
“你這個魔鬼，長生天會懲罰你的。”
毛驤充滿不屑，“呵呵，長生天！可惜啊，本官不信。你好好想想，到底招是不招？”
答裡失還想繼續硬扛著，可是身體上的疼痛不允許他這樣做。
兩種思想在他腦海中反覆拉扯，讓他的內心備受煎熬。
見他不說話，毛驤知道他開始動搖了。
於是他繼續說道：“答裡失，你只要說出同夥是誰？你就立了大功，本官會向陛下求情，饒你一命。而且如果陛下高興的話，興許還會讓你官復原職呢，你依然是北平都指揮僉事。”
後面的話答裡失只當他在放屁，任誰也不會相信大明皇帝會讓曾是細作的他官復原職。
不過他還是希冀的問道：“只要我說出來，你們真的會饒我一命嗎？”
毛驤心中大喜，故作平靜。
“那是當然了！”
隨後他說道：“你只要告訴我，你們在北平的首領是誰就可以了？”
答裡失聽他一上來就問這個，裝傻道。
“首領不是袁承志嗎？還能有誰？”
毛驤見他還有僥倖心理，面色微怒。
“答裡失，你在戲耍本官嗎？剛才袁承志都說了，他不是首領？”
答裡失心中一驚，袁承志連這都說出來了？
轉念一想，不不，要是他說出來了，那這些人還如此費力拷問自己做什麼？
反正自己也不知道，於是他坦白道：“大人，其實我不知道首領是誰？”
毛驤面色驟冷，語氣森然。
“答裡失，你想死嗎？”
答裡失連連擺手，極力解釋著。
“不，大人。小人是真的不知道，首領的存在只有袁承志一人所知。每次都是他將首領的命令傳達給我，我只要依令而行就可以了。”
聽完他的話，毛驤再次將烙鐵放到火堆裡。
“答裡失，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對本官就沒有用了。”
答裡失慌了，急忙說道。
“不不不，大人，我有用，我有用。雖然我不知道首領是誰？但是我知道北平其他探子的訊息。”
毛驤眼睛一亮，“哦？你說的可是真的？”
答裡失猶如小雞啄米般瘋狂點頭，“真的，比真金還真！”
“好，本官姑且相信你一次。”
隨後他吩咐道：“來人，準備筆墨，讓他將名字寫下來。”
“卑職遵命！”
幾名錦衣衛應聲下去，很快他們便準備好了筆墨紙硯。
將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