籤最短的留守大營。
就這樣,他手中出現了四支竹籤。
丘福第一個來抽,他面色緊張的來到朱棣身前,伸手拿走了最左邊的竹籤。
緊接著便是張武,張玉以及陳普依次上前,將剩餘的三隻竹籤拿走。
拿走之後,他們便聚在一起,將手中的竹籤各自作比較,最終張玉手中的竹籤最短。
他面色一苦,還是接受了。
朱棣笑了笑,其實這也是他暗中做手腳的結果。
畢竟敏敏快生了,這可是大事。要是男孩,那就是張輔了。
他走到張玉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勵著。
隨後他便命令張武他們,明日一早率軍在北門等候,他自己則是回去與徐妙雲告別。
等他回到府上,已是深夜。
當徐妙雲得知他又要離開北平,心中很是不捨。
但是此次他是去保護朱標和朱雄英的安全,所以她挽留的話到嘴邊,終究是沒說出來。
只是到了深夜,她用實際行動,瘋狂的索取著。
要不是朱棣這段時間堅持練四平馬步樁,還真不一定能擋得住她的攻勢。
一夜過去了,這一夜朱棣痛並快樂著。
到了第二天,他面色發白,艱難的扶腰起身。
看著身旁還在熟睡的徐妙雲,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他踱步走出門口,這次沒有騎龍駒,而是讓親衛準備馬車。
伴隨著一聲,“出發!”
馬車緩緩而行,他坐在馬車上,捶了捶自己的腰,想要緩解一下痠麻感。
片刻過後,他便來到了朱標府門前。
朱標和朱雄英早就坐在大廳上等著他了,聽親衛說他到門口了。
兩人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朱雄英蹦蹦跳跳,小跑著來到門口,見到他這幅樣子。
他大驚失色,以為朱棣的身體出問題了,他帶著哭腔。
“四叔,你這是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白啊?”
此時朱標也來到了門口,看著他的樣子,身為過來人的他,一眼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他走到朱棣面前,拍拍他的肩膀。
感嘆道:“老四啊,雖然你還年輕,但一定得知道節制啊。”
聽他調侃自己,朱棣有苦難言。
“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