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駕上,朱標沉思良久,隨後開口道。
“四弟也許你說的對,對待元人不可過度採取懷柔政策。”
朱棣大喜,“大哥你想通啦!”
他點點頭,“也許吧,但是孤還是要說,對於那些老弱婦孺,大明的軍隊還是要網開一面。”
見他讓了一步,朱棣也說出了心中想法。
“大哥說的有理,對於有戰鬥力的元人,臣弟的想法是殺。剩下的臣弟的主張與大哥一樣,只不過要將他們遷到大明的內部,讓我們的百姓感化他們。不然放任他們在這適者生存的草原上,他們終將會成為喂不熟的惡狼,覬覦大明的財富。”
朱標聽他說了這麼多,這才知他的想法。
他哈哈大笑,舉起酒樽。
“老四啊,難得你的想法與孤一致。為了這兒,咱們兄弟就該乾一杯。”
朱棣也端起桌上的酒樽,“來,大哥,咱們兄弟乾一杯!”
就在這時,一雙小肉手舉了起來。
“爹爹,四叔,雄英也要!”
朱標眉頭微皺,“英兒不行,你還小,不能喝酒。”
朱雄英求救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朱棣,“四叔,雄英要喝嗎?”
“大哥,就讓他嚐嚐吧,咱老朱家的男兒怎能不會喝酒?”
聽他這樣說,朱標想著也是高興,便應允了。
“好,就允許你喝一點。”
說著,他就將樽裡的酒倒了一點出來。
朱雄英趕忙舉起來,“爹爹,四叔咱們喝!”
“喝!”
說著朱標和朱棣一飲而盡,朱雄英這邊酒剛入嘴,便將它吐了出來。
吐了吐舌頭,“好苦啊!”
朱標和朱棣見他俏皮的樣子,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哈哈哈!”
....................
過了兩天,他們便回到了北平。
到了府邸後,朱標開口說道:“老四,北平的事情已經了了。再過幾天,你就跟孤回應天,向父皇稟報空白公文的事。”
朱棣點頭,“臣弟聽大哥的!”
他接著說道:“好,不過此事最好有個人證,這樣父皇才會信服。”
雖然他讓毛驤抓了北平掌印使,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想讓朱棣找個人證。
畢竟這件事是他發現的,他手中肯定有其他人證。
朱棣想了想,隨後說道:“大哥,人證是有的,就是原北平左參政孫化。”
這人朱標也聽毛驤提過,不過據他說孫化冥頑不靈,打算頑抗到底。
他疑惑的看著朱棣,“老四,這人不是一直不開口嗎?你有辦法讓他開口?”
朱棣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大哥,辦法臣弟當然是有的,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見他如此自信,“好,孤就在這兒,等著你的好訊息了。”
“大哥,那臣弟就先告退了。”
朱標揮揮衣袖,他便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府上後,他命人找來袁承志,讓孫化開口這事還是得讓他來。
袁承志得知朱棣找他,立馬放下手中的事,跑了過來。
他來到朱棣面前,單膝跪地。
“標下袁承志參見殿下!”
朱棣抬頭看著他,“袁承志,暗探訓練的怎麼樣了?”
他急忙說道:“回稟殿下,這段時間標下已經訓練了二十多名暗探,可以供殿下驅馳。他們都忠心耿耿,拋開了生死。”
朱棣眼中驚訝,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他就能訓練出來這麼多暗探。
“此事你做的好,將他們安插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