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聚等人看著四周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自覺無路可逃,只得做困獸猶鬥。
但在巨大的人數差距下,還是無奈的被擒住了。
老朱瞧著面前被綁住的朱暹,心下大恨。
自從朱亮祖死後,他不僅沒有降罪朱暹,還對他是厚愛有加。讓他不過而立之年,就當上羽林左衛的指揮使。
要知道羽林左衛可是守衛皇城的親軍啊,他是將自己的安全交到了他的手中,這是多麼大的恩寵。
沒想到他竟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條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當即命人將朱暹押到菜市口,處以凌遲之刑。不僅如此,還命錦衣衛去將他的三族夷滅。
緊接著他讓人將費聚、顧時等為首之人押入天牢,對於剛才幫助旗手衛的那些羽林左衛和府軍前衛計程車卒既往不咎,還封賞他們。
但對於那些協從的則是將官一律斬首示眾,妻女沒入軍中。士卒全部押往邊疆,充入敢死營,戴罪立功。
吩咐完這一切後,他拖著長長的影子走入奉先殿。
另一邊朱棣在城中火起的一剎那,他便帶兵闖入了費聚等人的家中,將他們的一家老小全部拿下。
遇到激烈抵抗的,他也絲毫不手軟,當場格殺。
有張武和朱能在,他根本不擔心武力不夠的問題。
將他們擒下後,他便命疾風營將他們押入天牢,等候老朱的處置。
這也導致了費聚他們剛一入天牢,便聽到他們的家人在呼喊他們。
只聽費聚的妻子劉氏面帶悲慼的問道:“夫君,這是怎麼回事?為何燕王要將我等押到這天牢裡來?”
費聚低著頭,臉上帶著愧疚,沒有回答。
他知道今日失敗,自己的一家老小怕是誰都活不了。
又是一道聲音傳來,“時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你們觸怒了陛下,這才讓我等身陷囹圄。”
聽到老母親相問,顧時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只是說道:“母親,孩兒不孝啊!連累您如此年紀,還要淪落到這牢獄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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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忠也帶著府內精銳來到了胡府門口,他命人將四周包圍起來。
等到一切佈置妥當後,他便命人去敲胡府的大門,胡府的僕役急忙去向李苦彙報。
李苦得知李文忠來了,心中大喜,趕忙命僕役將他們帶到這裡來。
等到僕役走後,他推開門,走進了密室,他想看看能不能直接擒下胡惟庸?
密室裡的胡惟庸與他的朋黨們,正在焦急的等待著費聚他們的結果。
其中一人開口問道:“胡相,都這麼久了,平涼侯他們怎麼還沒有訊息傳來?”
此刻胡惟庸的心中也是沒底,“料想快了吧,畢竟陛下身邊的護衛也不弱。平涼侯要想擊潰他們,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另一肥胖中年面帶憂慮的開口了,“胡相,要是平涼侯他們一旦失敗,那我等該如何?”
胡惟庸笑了笑,他早就考慮好了。
“放心吧,本相早就安排好了。如果失敗了,本相府上有密道可以直通東門。東門的守將是本相親手提拔上來的,咱們出了東門後,直奔北元。”
此話一出,全場沉默了。
“胡相,你是想投靠元人?”
胡惟庸點點頭,密室裡的眾人心中大為震撼。
李苦聽到他們的談話,急忙跑了進來。
胡惟庸見他進來,面色不悅。
“李苦,本相不是讓你在外面守著嗎?你進來做什麼?”
他趕忙解釋道:“胡相不好了,曹國公率兵包圍了我們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