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清醒了,只見前面就是眼睛可以噴火的阿特爾,光張嘴不出聲,一摸褲襠是溼溼的,你這人,叫人就叫人,幹嘛往人家褲襠裡澆水?
什麼叫我自己尿的?你不要血口噴人哦,白天那麼危險我二弟都忍住沒吐,現在它會吐?
然後好像又想起了夢中的一些細節,趕緊轉移話題,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到底怎麼了嘛?
阿特爾快被這張開氣死了,一把拽過這個死胖子,來到帳外,指著那漫天火紅和周圍亂跑的人群,問這個主帥該怎麼辦?
張開有點慶幸,還好老二剛才吐乾淨了,不然到這裡還得吐出來不可,這是嘯營啊,甚至是直接炸營了,還是火燒連營,劉皇叔都沒辦法,我什麼成分,敢跟劉皇叔比?
阿特爾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牽馬來啊,一路能招呼多少,招呼多少,跑啊,還在等什麼呢你?
這時南邊的殺喊之聲傳來了,張開一哆嗦,這都是套路啊,又中了許志老賊的奸計了,這老小子居然是玩戰術的,心真黑啊,平時也不顯山露水的,可憋著壞呢。
然後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牽了帳後一匹馬就往東面跑,叛軍也別去了,老子歸隱山林算了,這幫人自己玩不過,這完全就是吊打。
就像他欺負剛學會下棋的小孫子一樣,對面任何一步都能讓他難受無比,就像這次是他在當孫子,被欺負的老慘了,不玩了,玩不起。
張開還不知道,正是他逃跑的如此決絕的舉動又救了自己一命,躲在不遠處的楚威覺得這樣的敵將放跑才符合自己的利益,可以來十個都沒問題,然後就盯上了在那邊嗚嗚喳喳的阿特爾。
這個異族看起來一副很忙碌的樣子,不斷的在下命令,但這樣的情況,他能做的真的不多了,最多也就是看能不能多召集一點潰兵,保留一點點顏面了。
這就不符合楚威的利益了,於是楚威驚慌失措的向阿特爾跑過去,像是一個著急向主帥彙報訊息的小兵,然後一把匕首悄無聲息的插入了他的心臟,然後又來了一下,最後楚威也不停留瞬間遠遁,留下軟倒的阿特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