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人。
似乎形成了一種風氣。
吃不著,幹蹭兩下就算是過癮了。
劉明見小六子魂魄已經被豔妓迷住,嘴角不自覺上揚,露出得意的神色。
“小六子,來,師兄敬你一杯!”
聽劉明這麼一叫,小六子回過神來。
慌忙站起身端起酒杯說道:“師兄這是折煞六子了,哪敢讓師兄敬酒的道理。”
說完把酒一飲而盡。
見小六子如此上道。
劉明高興的說道:“坐下坐下,咱們師兄弟還講這些虛禮作幹什麼,吃菜吃菜!”
小六子吃了幾口菜,放下筷子說道:“師兄,六子有些事請教,還望師兄不吝賜教。”
“說什麼賜教,師兄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師兄,我查了幾天的賬目,這揚州的鹽商士紳們不單單欠稅,還自己做走私的生意。
我親眼瞧見運河裡大船,天天運貨物出去,咱大明不是禁運了嗎?他們往哪裡運?”
劉明微微一笑:“六子,我聽說趙大人和徐總商請你吃飯,你不賞臉?可有此事?”
小六子坦誠答道:“是有此事,乾爹吩咐過,除了必要的交接,儘量不要和他們走的太近。”
劉明尷尬的笑了笑:“那倒是,乾爹的話要聽,不過咱們做人嘛。
還是要多交朋友才是,多聽聽別人的想法,也不是壞事,你看師兄我,
在這裡當差幾年了,如果和你一樣,那我在這裡也待不住,就算沒人攆我,我也早就回去了。”
小六子問道:“師兄的意思是,和他們走動走動?”
“當然可以走動,人要和光同塵,才走得遠,走的長久嘛。
乾爹交代的事我們要聽,但是也要看實際情況。”
“那如果他們中飽私囊,欺瞞聖上,我們就不管了嗎?”
劉明被小六子的話給噎住了,其實他在這裡,已經很少這樣說話了。
多少年的歷練,已經讓他變得狡猾無比,這個小六子和他同在宮裡的時候,關係特別好。
劉明年長小六子八歲,親兄弟感情無疑,他剛來這裡的時候,也和小六子一樣。
忠於主子,忠於乾爹,事事為朝廷著想。
可後來呢,處處受排擠,都差點捲包袱走人,乾爹王承恩是個寬厚的人。
自當沒話說,可比不上那些工於心計的人。
太監之間也攀比,也嫌貧愛富,沒錢狗都嫌棄,一段時間的鬥爭,讓劉明咂摸出個味來。
那就是識時務者為俊傑,錢雖然是王八蛋,但是錢也是親兒子。
所以,他又暗地裡投靠了另外一名大太監。
劉明沒有直接回答小六子這個問題,而是指著這幾名秦淮河的豔妓。
“知道這幾個小娘們花多少錢買來的嗎?每人五萬兩銀子,都是他們送的,喜歡嗎六子?
喜歡,師兄都送給你,還不單單這些,咱們做太監圖個什麼?
講義氣講忠心,有時候也得為自己想想。”
“師兄,六子當然喜歡,但是我不敢要,我怕辜負乾爹的信任。
我勸師兄還是把這些女人給退了,別和那些人有牽連。”
劉明接著說道:“六子你還小,有些事你不明白,差不多就行了,別太較真。
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你不知道這裡面的水有多深,這水深的能把你我淹死。
說句不好聽的,都能把咱大明全給淹了!”
小六子聽後更加堅定的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更加要為主子分憂,更要把事情查清楚。”
劉明看了小六子好一會兒,終於下定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