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
蘇泉一愣，結結巴巴，但最終還是問道：“你···你是女帝還是豔傾城？”
“她是我，我亦是她，沒有分別”、
“或者說，她是年少時候的我，我是未來的她，兩者遲早合一，道心思想一樣，不會出現無聊的主身、分身之爭”
紅塵女帝想了想，竟然耐心解釋。
“本帝將要離去，等你成仙，來紅塵帝宮，傾城會陪著你”
隨後，紅塵女帝又道。
話音剛落。
她似就離開，眼眸中那股子叱吒風雲、至高無上的感覺消失。
取而代之則是蘇泉熟悉的豔傾城的眼神。
“便宜你個小傢伙了，該死的道天機，實在太過小氣了”
誰知，豔傾城眼中，迷茫不過一閃而逝，便輕笑道。
“我···”
蘇泉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吧，能告訴你的，我都會說，事已至此，也就只能認了”
豔傾城道，看著蘇泉，又躺在了他的懷中，紅唇微張：“問吧，可以說的，適合你現在知道的，我都會知無不言。”
“你和紅塵女帝的態度我有點不解”
蘇泉蹙眉，道。
他很驚訝，發生這種事情，明顯不是豔傾城或者紅塵女帝想要的。
她們中了道天機的算計，而且道天機成功了，就是要讓她失去清白。
為此甚至不惜佈局萬古歲月。
至於森且，顯然是個倒黴蛋，很有可能是道天機順手抓的。
反正他已經看到萬古後的場景。
知道蘇泉、豔傾城和兔子將會登山。
說實話，可能連森且都是可有可無，不過可能是道天機的惡趣味，還是隨便抓了一頭邪尊。
“還能有什麼態度，把你打殺了，或許先前會，但道天機他錯了”
“他以為他會報仇，會讓本尊惱羞成怒，道心不穩定，最不行也要噁心本尊”
“但他沒想到，陰陽交融後，本尊似頓悟了，明悟了生命真諦，大有收穫，只能說，道天機的算計是成功了，可結局是他沒有想到的”
豔傾城緩緩道，有些唏噓。
告知蘇泉。
不管是本尊還是她，都不曾有過男人。
尤其是本尊，並不喜男人。
甚至排斥。
這一點是受到了年少時候，和夕月寒歷練影響的。
但沒有想到。
經此，她卻頓悟了，明悟了生命、陰陽、平衡等等諸多大道，得到了巨大好處。
蘇泉：“····”
此刻，他忽然有一種挫敗感，陷入懷疑，這到底是境界的差距？
還是天賦的差距？
事是一起做的，可他怎麼一點點頓悟都沒有，只記得女帝聲音格外誘人。
“別想了，本尊和我們現在的境界，考慮的不同，看到的世界也不同”
“當然也確實有你天賦比較低的因素，還有隻顧著爽，腦子都沒有的問題”
似乎是看出了蘇泉想什麼，豔傾城不由安慰。
但說出的話，讓蘇泉覺得還不如不安慰。
“道天機為何要這麼算計你們啊？還隔著萬古歲月？”
想了想，蘇泉又問道。
他實在想不通。
這樣一尊無上禁忌存在，會隔著萬古歲月，算計這點事情。
“因為他出問題的時候，本尊把他給鎮壓，然後扔給了一尊魔女，似乎被榨乾了多次，所以他要報仇”
“大人物之間，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他就是單純想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