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這裡是從軍處,賢能臺在北城區,您走錯地兒了。”
從軍處的軍士看著羸弱的陳慶之提醒道。
“沒有錯,我就是來從軍的。自身武勇算不了什麼,不影響我成為萬人之敵。”
陳慶之笑笑,絲毫沒把軍士的好意提醒當回事。
陳慶之身後的孟良捂著臉,焦贊已是樂開了花,真沒想到啊,陳慶之原來不是在開玩笑。
“您要不稍等片刻,容我通報。”
軍士看著陳慶之一身華服,心中拿不定主意,決定向上通報。
今日的從軍處是岳飛坐鎮,湊巧董卓來此處轉悠。此刻的岳飛正在與董卓下蓖蔽象棋,雖說和後世有些區別,董卓的上手還是挺快的,幾盤下來,兵來將往,不亦樂乎。
那軍士見二人正在下棋,就沒有進營內打擾,只在營門前等候。
“主公,是我勝了。”
岳飛吃掉董卓帥棋,宣告本局勝利。
“不愧是鵬舉,看來我還得練。”
董卓自己這臭棋簍子已經連輸七盤,但輸的也是心服口服。轉頭一看,營外不知何時站著一人,便開口詢問。
“營外之人,可是有事情稟告?”
“主公,岳飛將軍,今日從軍處又來一怪人,明明是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卻硬是要從軍。小人拿不定主意,特來相告。”
“哦?還有這等趣事?鵬舉可隨我一同前去。”
董卓心中有些思量,覺得大機率是陳慶之。便邀請岳飛一同前往,正好可作校考。
“倒是生地一表人才,可惜體態過於瘦弱,不適合參軍吶。鵬舉,你怎麼看?”
董卓一見到陳慶之就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陳慶之雖體態瘦弱,面容卻是白皙秀美,稱得上是個古典美男。
陳慶之見後門走出兩個人物,一人生的心寬體胖面容威嚴,另一人龍行虎步面容堅毅,又聽得董卓言語之中稱他為鵬舉。心中便有了思量。
“小生陳慶之見過董州牧與岳飛將軍。”
“哦,不錯,潁川陳家的怪胎,陳慶之!哈哈,胸有韜略,不愛做謀主偏要做將軍,早有耳聞吶!”
董卓之言聽得陳慶之身後的孟良焦贊那是面面相覷,感情這文弱書生真是個人物?
陳慶之心下一凜,自己在潁川之中是有些才學,但名聲根本不及自己的族兄陳群,這董卓是如何得知自己的。但言語之中卻是絲毫未表現出來。
“讓董州牧見笑了,子云已被族兄逐出了陳家,已經不是陳家之人了。”
“無妨,陳群要為世家謀出路,我也能理解,在我看來,我得你陳子云就是已經得了陳家最精華的部分,不過是作為謀主,而非統帥。”
董卓對著陳慶之笑吟吟的說道,想看看這個二極體鬼才自己是怎麼想的。
“原諒子云唐突了,董公此言差矣,我陳子云雖手無縛雞之力,但胸腹之中,亦有雄兵百萬,為何做不得這統帥之位。”
陳慶之絲毫不膽怯,對著董卓,岳飛二人直抒胸臆。
“說得好,可敢與我心腹大將岳飛沙盤之中演練一二?”
董卓依舊笑盈盈,將岳飛輕輕推上前去。
“有何不敢?”
陳慶之神情激動。岳飛,董卓討伐馬騰之時,留守在兗州的大將,一切兵員調動都聽他一人。雖未在潁川聽聞岳飛有何戰功,但能得董卓如此信任,想必也是擅統兵將的能人。
岳飛見這書生如此自信,也是欣然接受這沙盤演練。
董卓以官渡為界,模擬自家軍隊與袁紹軍對峙,雙方兵力各有二十萬,岳飛代表袁紹,而陳慶之則代表董卓。
二人就此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