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拉氏連忙道謝,這的確是沙拉氏最近所憂慮的,自家小姑子悶聲幹大事,突然就被封為舒嬪娘娘,確實嚇了所有人一跳。
這種喜從天降的事情發生到現在,沙拉氏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整個人都還暈乎乎的。
伊圖瑪·舒舒又對她額娘布庫爾氏柔聲道:“額娘,到時候四弟、五弟的婚事,你要讓么嬤把把關,她老人家眼光好著呢。”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你阿瑪的性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家裡很多大事還是要她老人家操心的呢?你么嬤到現在都還不放心你阿瑪的。”布庫爾氏輕聲笑道。
的確伊圖瑪·舒舒的阿瑪和大哥都是忠厚老實之人,以前在家的時候她就經常聽她么嬤唸叨說阿瑪和大哥都像他們瑪法的。
布庫爾氏剛說完,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小聲地問道:“七阿哥呢?”
伊圖瑪·舒舒對布庫爾氏笑著道:“剛剛我想著自己和額娘多年不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說的,所以就叫宮女把七阿哥先抱進內室了。”
布庫爾氏低聲對伊圖瑪·舒舒連連點頭道:“這是應該的,你現在當額娘了,考慮事情越發仔細了。”
伊圖瑪·舒舒柔聲對布庫爾氏道:“額娘你放心吧,我進宮好幾年了,再也不是是躲在你羽翼下的丫頭了。”
她又轉過身來對守在外頭的春花,揚聲道:“春花。”
春花連忙小跑進來,躬身道:“娘娘,奴才在。”
伊圖瑪·舒舒溫聲吩咐春花道,“春花你讓夏菊、冬梅把七阿哥抱進來。”
“是娘娘,奴才這就去。”春花躬身應道。
春花退下後沒多久,夏菊就抱著七阿哥走進來了。
伊圖瑪·舒舒接過七阿哥,抱在懷裡,溫聲吩咐道:“夏菊、冬梅、春花你們先退下,在外頭守著。”
夏菊、冬梅、春花躬身應道:“是,娘娘。”
夏菊、冬梅、春花退下後,她轉身來開心地對布庫爾氏笑道:“額娘,這就是我的七阿哥弘昭,是不是很可愛。”
她剛說完,七阿哥就好像發現了她似的,對著她吐吐舌頭。
伊圖瑪·舒舒哈哈哈的笑起來了,她平常逗七阿哥習慣了,所以七阿哥認得她這個額娘。
布庫爾氏,眼睛又溼潤了,激動地連道了幾聲“好,好,好。”
沙拉氏見到布庫爾氏眼睛又溼潤了,連忙拉著布庫爾氏的手輕聲道:“額娘,您看舒嬪娘娘的七阿哥長得多可愛,多有福氣呀。”
七阿哥弘昭現在四個多月差不多五個月了,也長開了。
胖乎乎的,肉嘟嘟的,跟個粉團樣,黑黝黝的大眼睛睜的圓圓的,一逗就笑眯成了一對月牙兒。
小小的鼻頭翹翹的,紅潤潤的小嘴兒看上去還沒眼睛大,而頭髮則軟軟的。
伊圖瑪·舒舒聽到沙拉氏說起福氣,眼睛馬上一亮,心生一計。
舒舒忙拉著沙拉氏,欣喜地道:“大嫂,你也覺得我們七阿哥看起來有福氣嗎?我和你說呀,那是老天爺見我虔誠,賜予我的福氣。”
布庫爾氏、沙拉氏一臉莫名,還是布庫爾氏小心的低聲問道:“舒嬪娘娘,您說老天爺賜你福氣?”
舒舒對布庫爾氏、沙拉氏,粲然一笑道:“額娘,大嫂我不是拿這件事開玩笑的。我之前從死門關走過兩遍,之後便是發現每每親近花草樹木,身體狀態就會愈發好轉,整個人都感覺煥然一新。”
聽到伊圖瑪·舒舒說從死門關走過兩遍,布庫爾氏沒忍住,眼淚瞬間就掉下來了。
伊圖瑪·舒舒只好對布庫爾氏輕聲道:“額娘,一切都過去了,我現在很好呢。”
她繼續柔聲道:“從那時開始我就養成了時常欣賞花草樹木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