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的時間,醉意樓裡的才子佳人們思索了半天也沒有對出舞臺中央剩餘懸掛的對子,陳啟年也笑著告訴諸人,不必急於一時,彩頭長期有效;現在請諸位品嚐醉意樓新近研發出的菜品和獨家的烈焰酒,各位點菜之後,每人均可以獲得免費提供的二兩烈焰酒;眾人早就在門口時就對牌子上寫的烈焰酒好奇不已,當下紛紛落座,一時之間,二樓的雅間也好,一樓的大堂也好,全都座無虛席。
就在這時,一道清麗的身影緩緩走入了陳海的眼簾——那正是鄭凝兒!只見她面帶微笑地走到陳海跟前,輕聲說道:“想必這些精妙絕倫的對子皆是出自陳公子您的手筆吧?”
陳海謙遜地一笑,回答道:“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伎倆罷了,還望鄭小姐莫要取笑我才好。”
鄭凝兒微微搖頭,表示並不在意“我真想知道你是怎麼想出這些有趣的點子的。”接著又說:“我尚未向陳公子道賀開業之喜呢。這一份薄禮,權當是給陳公子的賀禮,請公子務必收下。”話音剛落,她便示意身後的丫鬟疊翠將一個精美的盒子遞上前去。
陳海見狀,趕忙伸出雙手接過盒子,並笑著道謝:“多謝鄭小姐厚賜,實在令在下受寵若驚啊!”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開啟盒子,想要一探究竟裡面裝的究竟是何等珍貴的禮物。
陳海開啟盒子後,只見裡面是一柄用精美牛皮作鞘,柄端鑲嵌幾顆寶石的匕首,劍鞘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一看就價值不菲。
“這……這太貴重了,鄭小姐,我不能收。”陳海連忙推辭。
“陳公子何必如此客氣,這只是我的一點心意而已。”鄭凝兒微笑著說。
“可是……”
“陳公子若是不收,便是看不起我。”鄭凝兒故意板起臉說。
陳海見此,只好無奈地收下禮物,“那就謝謝鄭小姐了,這份禮物我一定會好好珍藏的。”
“那就好。”鄭凝兒見陳海收下禮物,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對了,陳公子,不知烈焰酒究竟有什麼不同之處呢。”
“鄭小姐不如坐下品嚐一番,自然就能知曉。”
鄭凝兒品完一口後,輕吐蘭舌,不由得皺眉道:“此酒真烈,入口時稍微有些辛辣,但更多的是一種綿柔之感,而且喝下去五臟六腑暖洋洋的。”
一旁的陳思思笑道“凝兒姐姐,怎麼樣,這酒和你以往飲過的酒是不是有所不同?”
“豈止不同,咱們大虞朝好酒,雖然酒品繁多,但哪個比的過這酒的烈度,‘烈焰酒’果然酒如其名。”
“但凝兒有一事不理解,陳公子如此才學,為何不參加科舉,考取功名,反而將才華施展於酒樓之中,豈不是有些浪費了。”鄭凝兒目不轉睛的看著陳海道。陳海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科舉並非唯一出路,我更希望以自己的方式為生。”
他頓了頓,目光堅定地看著鄭凝兒,“經營酒樓雖非顯要之事,但其中亦有樂趣與挑戰;以此安身立命也無不可,況且......”
“況且什麼?”鄭凝兒疑惑道。
“唔,沒什麼,我是說各行各業總要有人經營,有人做官,就要有人為民;有人耕地種糧食,就要有人從商販賣。”陳海望了望窗外的天空,覺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現在他身處的世界與前世並不相同,也許軌跡走向也不一樣,便岔開了話題。
鄭凝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陳公子所言甚是。不過以公子之才,若能投身仕途,必能有所作為。”
陳思思插嘴道:“姐姐莫要勸他了,我家二哥哥志不在此。”
陳海感激地看了一眼陳思思,繼而對鄭凝兒說:“人生短暫,何必拘泥於一種生活方式。我在此樂得自在,又何必追求功名利祿?”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