樁,此事我應允了。”左應楓爽快的說道。
“如此,老夫就代我家少爺多謝左少爺成全了,我這就回去告訴我家少爺。”房管家感激涕零地說道,目的達成,起身準備告辭。
左應楓微微點頭,示意房管家退下。待房門關上後,他重新拿起信箋仔細閱讀起來。信中的字裡行間透露著蒲光甲的狡黠與算計,但左應楓卻並不在意。他相信以左家的實力和地位,自己完全可以掌控局面。
他自然明白房掌櫃所言不假。若是能成功舉辦這場宴會,不僅能提升左家在絲綢業界的威望,還能鞏固與蒲家的合作關係,甚至可能對自己在家中的地位產生積極影響。左家兄弟間的家主之爭早就不是什麼隱密,他蒲光甲知道也是正常之事,所以方才房管家說及此事時,左應楓並沒有真的動怒,左家老爺子行將就木,如今正是考驗他和長兄左應睿誰是更適合接過家主之位最佳人選的時候,這個時候,自己代表左家與蒲家談妥了桑絲生意,在價格上面更是比之前約定好的多了半成利潤,如此成績肯定會在老爺子的心裡為自己增加好的印象,為自己謀求家主之位取得先機。如果再借著這次宴會取得揚州大小絲商的認可,那自己這次就是最大的贏家,至於蒲光甲的那點小算計,左應楓並不以為意,只要不影響自己這次的目的,就隨便他要針對誰了,自己樂的看笑話。
......
第二日
陳海等人所居住的客棧內。
段掌櫃從外面風風火火的回來後,顧不上品茶的禮儀往嘴裡猛灌了兩盞茶,這才坐到椅子上,朝臥床的陳海說道,“二少爺,與您料想的情況一樣,這幾日我們差不多跑遍了揚州大小絲商,不是被拒之門外,就是託辭早已經與別人家簽好了今年的合約,對我們採買的事只能表示遺憾。”
陳海在段掌櫃進來的時候就藉口將這幾日一直在屋裡侍候自己的多寶兒趕了出去。此時見房間裡終於只有段掌櫃和自己兩人,陳海便掀開被子跳下床來,順勢活動了一番筋骨。“這幾天著實辛苦段老了,小子心裡非常歉意,但是又不得不麻煩您老人家親自出門奔波。”
“無妨,老夫身子骨還經得起折騰。”段掌櫃笑道。“少爺的身體無礙了?”
“本來也沒什麼事,都是妹妹她們擔心罷了。”陳海朝客房的門外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