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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救人事件的影響,方圓一夜之間成了小區的名人,走到哪都有人打招呼,連電視臺的記者都找他來採訪。
雖然傳統媒體的力量江河日下,但依舊讓他體驗了一把出名的癮。
至於另一位主角陳錦年,則是一直躺在醫院裡,每天抱著膝上型電腦刷電影,躲過了這段時間的事件發酵,難得的清閒了一段時間。
陳銘當時幫他把高三年級剩下的課全部請假了,理論上講,他可以一直不上學,等著參加高考就行了。
不過在醫院確實太無聊了,他躺了一週多便躺不住,並且他手臂的恢復確實比預計的快很多,在陳銘和王一笛的點頭下,他辦理的出院手續。
不過他並沒有著急學校上學,而是著手處理另一件事。
咖啡廳,陳錦年帶著墨鏡坐在相對偏僻的角落裡,用手裡的攪拌棒攪弄著咖啡,英俊的臉龐不時引來其他人的偷瞄。
不過並沒有人上前搭訕,因為他的對面還放著一杯咖啡,顯然是在等人。
幾分鐘後,一位腳步匆忙的的青年人推門走了進來。
五月份的北京已經很炎熱了,但他依舊穿著身格格不入的正裝,不過從他敞開的襯衣領來看,顯然也是熱的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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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咖啡店掃視一圈後,把目光停留在角落裡的陳錦年身上,臉上瞬間浮現出陽光的笑臉,隨後快步走過去。
“張律師,好久不見。”
陳錦年抬手打了個招呼,張偉就是他今天要等的人。
“陳先生,好久不見,楊律師說您有業務要找我。”
自從上次在醫院見面後,張偉便對陳錦年的印象很好,所以在收到楊誠的電話後,立馬從律所趕了過來。
至於為什麼楊誠有張偉的聯絡方式,還要年前陳錦年的那個案子上聊,那件案子的一審已經打完了,楊誠大獲全勝,張偉的減刑辯護失敗。
“張律師客氣了,你叫我錦年就行了,我今天託楊叔約你出來,確實有業務要談,但不是法律方面的。”
“啊?”
張偉滿頭霧水,把剛剛端起的咖啡杯放下,沒明白陳錦年什麼意思。
“嗯,簡單說,我想讓你幫我開導一個人。”
陳錦年抬頭盯著面前的張偉,對丁一的事,他最近也想過,能不能找個人和對方好好聊一聊,或許可以讓丁一放棄輕生的念頭。
想來想去,張偉的名字出現在他腦海中,作為某情公寓最有種的男人,手拿一副爛牌卻依舊完成翻身的存在,論,孤兒院出身張偉應該是最低的存在,但仍靠著個人的努力讀完大學,拿下律師資格證。
丁一的經歷和他相比,都好像不值一提,那些在丁一看來是痛苦的事情,可能是張偉做夢能笑醒的生活。
所以陳錦年覺得,讓張偉開導丁一,比水平參差不齊的心理諮詢師事要靠譜的多,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開導人,我不會啊。”張偉一臉錯愕
“和人聊天就行,我按律師諮詢費結賬,週期是半個月,每天一小時。”
陳錦年說道,他好不容易救下的丁一,當然不想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他準備讓張偉去試試。
當然,這也是他為丁一做的最後一件事。
他和方圓受傷的這段時間,丁一的父母連感謝的話都沒有說過,於情於理都有些過分了,他覺得自己和他們家萍水相逢,做到這種地步算是仁至義盡了。
“好,沒問題,我接了。”
對面的張偉一聽大喜過望,端起咖啡杯便喝了一口,緊接著便戴上了痛苦面具。
“怎麼這麼苦!”
“額,忘加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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