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杜豔平,節哀,兇手就在這,你可以隨意處置”
看著像是被抽掉魂魄的杜豔平,張尋嘆息一聲,指著那三個已經快被嚇尿了的猿人說道。
聽到這句話,杜豔平的眼神終於不再空洞,仇恨開始填充整個瞳孔,
隨後,杜豔平輕輕放下他妻子的殘肢,如同放下稀世珍寶,易碎瓷器一般,
然後,赤手空拳,走向了那三個已經被封住了喉嚨,無法叫喊的猿人。
接下來,張尋見識了一個男人極致的憤怒,
三個猿人,身上每一寸面板,血肉,甚至骨骼,
都在杜豔平雙手,甚至牙齒的撕扯,撞擊下,一寸寸的碎裂,
這如同地獄處刑一般的場景,一共持續了半個多時辰。
當杜豔平因為力氣耗盡,癱倒在地的時候,他的嘴裡,在拼命撕咬著其中一個猿人的眼球,
那三個猿人,此刻已經完全成了三堆爛肉,
甚至看不出原本的輪廓。
連剝皮都輕鬆自如的張尋,看到如此場景,心裡也微微有一絲不適,
可見場面之殘酷。
濃厚的血腥味,飄散出了大宅院,已經引起了周遭百姓的注意,
此時大門外已經有衙役前來敲門,詢問原因了,
張尋抓起杜豔平,隨意找了一件黑布,裹住杜豔平妻子的慘肢,帶著他,從後院離開了此地。
沒過一會,應該久久沒得到回應,宅院的大門,被撞開,十幾個衙役衝了進來,
滿院的屍體,讓這些衙役意識到此地發生了大案,
不過當他們來到正堂,看到滿地鮮血,還有那三灘爛骨碎肉的時候,
所有猿人都狂吐起來,就連其中最資深的老衙役,也不能倖免。
。。。。。
還是那座破廟,杜豔平昏睡了近半個時辰,才緩緩甦醒,
“醒了,你妻子的屍骨,我也帶回來了,就在這包裹裡”
張尋指著杜豔平旁邊的黑色包袱說道。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杜豔平把包裹抱在懷裡,緩緩的問道。
“張尋,尋找的尋,興武軍統領”
張尋回答道。
杜豔平有些意外的瞥了張尋一眼,他沒想到,張尋還是一支軍隊的統領,
“別猜了,跟你我一樣,都是人族,武城聽過吧,我們是武城最後的力量”
張尋又扯上了武城這面大旗,屢試不爽,
杜豔平這一下,不僅眼神變了,甚至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的撕心裂肺,
“武城,聽到了嗎,寧娃,是武城的武者,父親多年的願望,終於實現了,終於實現了,可是你怎麼就這麼離開我了”
杜豔平抱著包裹,眼淚不斷流淌,像一個無助的小孩。
。。。。。
一個時辰後,黃昏將至,張尋和杜豔平就離開了這座破廟,向南方而去,
杜豔平履行諾言,要帶張尋回他們村子,而且,還要把她妻子,葬回孫村子裡。
“唉,該死,看來來晚了一步,被他們跑了,吐餘,你確定那個叫莫黑的猿人跟劫殺囚徒的兇犯有關”
破廟前,一個穿著銀白色戰甲的中年猿人對著旁邊問道。
“回將軍,小的怎麼敢欺騙將軍,只有那莫黑來詢問過那那女人族的下落,
這不,剛剛把位置賣給他,這才過來多久,皮杜一家三十幾口,就被殺光了”
要是張尋在此,必定認出了此刻說話的猿人,
正是包羅商行,接待他的那個夥計。
“將軍,據說這莫黑跟洪王世子關係莫逆,在玲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