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學生以及學生家長,歡迎你們來到瀘海大學!
今日有緣,我們得以相聚在此;當然,主要是因為咱們孩子考試努力哈~”
陳貢聽著臺下鬨笑聲,心中長舒口氣。
此刻他站在能容納將近數萬人的體育館中心,四周圍坐著數萬人。
當然,這種盛大場面他主持過數次,自然不應該緊張,但偏偏這一屆異常不同。
瀘海市各大達官顯貴皆應邀而來也算正常,但還來了許多連校長甚至後面市長都得親自相迎的人物。
從早晨到現在,他便陪同校長一頭哈腰沒停過,這老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目光隱晦的掃視了眼正前方那獨立的幾間包廂,那原本是屬於校長和瀘海市長等人才能位坐的觀賞之所。
可現在,即使是他們也得老老實實的坐在外面,生怕驚擾了包廂內部的大人物。
“到底怎麼回事,我們學校份量大到這種地步了?”
心中暗自嘀咕了兩句後壓下,陳貢繼續用自己風趣又不失嚴謹的風格說著致詞。
觀眾席上,各新生坐在左手邊,伴隨著一同觀賽的親朋好友。
與江禪坐在一起的江冬正在接聽著電話,通話中時不時的點頭,雙眼也愈發明亮。
老友透露訊息給他,瀘海大學去了諸多天大的人物,而且看起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這對江冬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訊息,在他的計劃中,自家孩子本來就是要在新生大會上嶄露頭角,一騎絕塵的。
若是江禪恰好在被其中一兩個大人物看上,那江家還用委身於瀘海這個圈子麼,豈不是輕輕鬆鬆登上更大的舞臺?!
想到這,江冬的呼吸都粗重了不少,按住江禪肩膀道:
“禪兒,待會新生大比,你一定要拿第一,而且要贏的乾脆利落,明白麼?!”
“知道了爸,你嘮叨好幾次了。”
江禪掏了掏耳朵,回頭掃視了眼與自己同屆的新生,滿臉不屑,“說實話,就這幾個小小蝦米都不夠我打的。”
“是啊江館主,江少乃是何等人物,絕世天驕啊,同屆的那些小朋友能是江少的一合之敵麼?”
一位坐在江禪身後的中年婦人笑道,聲音極具討好和諂媚。
而她的身旁還坐著一位顏值尚可,扯著嘴角賠笑的女生。
江禪嗤笑兩聲,沒接話。
馮母的那些誇讚自己根本不屑一顧,之前接近她們一家也不過是想找到葉書“作弊”的證據,好讓自己成為全國狀元罷了。
現在既然都已開學,而且期間馮母光吃不吐,還鬼話連篇;若不是看在馮媛姿色尚可,可以把玩一番,早就讓人將馮家人趕走了。
忽然,江禪眉毛一挑,大聲附和道:
“哎呀呀,伯母哪裡的話,我也就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孩子罷了,謬讚了。”
說完,還拉住馮媛手臂,讓她更貼的更近。
馮母這活了幾十歲的老蚌早就精的不行,一看江禪態度大變便知道發生了什麼。
於是更加賣力的誇讚起江禪,彷彿他面前的青年是上天之寵兒一般。
同時又用眼角餘光恰似不經意的掃視四周,果然看到觀眾席盡頭走來一個熟悉的人影。
而這人,正是葉書。
葉書乃全國狀元,以最優秀的成績進入瀘海大學。
自然是坐在武科一班左上角的第一席位之上,江禪為第二,與葉書分配的席位捱得極近。
見到葉書,馮媛眼眸莫名的出現一絲慌亂。
不自然的扭動了下身子,想離江禪遠些,可他的左手牢牢按住自己肩膀,動彈不得。
看著孤零零一人坐在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