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了溫玉,她甘願再違背秦璟鉞一次。
從觀月居出來,那小廝已不知所蹤,想想也是,既然能把自己引到這裡來,那人必不可能是臨濤院的。
沒走多遠,餘穗就看到明珈帶著一群人朝這邊走來,除去秦璟鉞,二皇子和侯夫人以外,還有一群賓客,也不知道明珈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能將人全部都引過來。
碰上這樣的情況,餘穗知曉要先下手為強,於是她乾脆蒙上了眼睛,坐在原地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她就在路中間,在那群人的必經之路上,還離觀月居不遠,一下子就吸引了一大群人的注意,侯夫人當即上前兩步:“你是哪個院的?這大好的日子在這裡哭哭啼啼,把家裡的喜氣都哭散了,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賤婢拖下去。”
罵到這裡,侯夫人也看到了餘穗的臉,她略微一愣,又扭頭望向了秦璟鉞,若是沒記錯的話,這女子應當是前兩日被秦璟鉞抱在懷裡的那個。
秦璟鉞也早就看出了餘穗,但沒等他說什麼,他旁邊的明珈卻瞪大了眼睛高聲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明珈這時候震驚不足為奇,畢竟眼下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這一切就是她刻意設計的,怕是在她的想法裡,餘穗這會兒就應該和秦璟硯在一起。
餘穗心知這會不是拆穿明珈的時候,她哽咽著道:“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救救溫玉姐姐吧!”
明知秦璟鉞就在,她也不叫秦璟鉞的名諱。
像是無助到了極致,她遇到人就只知道求助。
她那張臉實在太像宋驕陽了,就算只和她見了一面,宋江瀾也對她有了些印象,這會兒他饒有興趣的道:“阿鉞,這不是你的人嗎?怎麼還哭成這樣了?”
被宋江瀾一點,秦璟鉞這才冷聲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他的語調冷漠到了極致,甚至還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他著實沒想到這樣的場合,這餘穗也敢出來胡鬧。
明明上次他已經把話說得明明白白了,讓她好好的待著屋裡,結果呢,隔了一日她就敢跑出來,還真是一點也學不會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