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侯夫人,就是溫玉也察覺到了這位笙姨娘過分地關注秦璟鉞的後院,又或者是關注餘穗。
不等侯夫人說話,溫玉就道:“倒也不是,之前世子院裡還有個叫明珈的姑娘,是二殿下送給世子的,據說是驕陽公主流落在外的妹妹,明珈姑娘在府裡的時候,世子全心全意都在她身上,也就是這幾日明珈姑娘被二殿下召進了宮,世子才對餘穗好了點。”
“你說的那個叫明珈的,還會回來是嗎?”笙姨娘又問。
她刨根問底的意思根本不遮掩,溫玉偷偷看了看永明侯的方向,見永明侯根本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只是一張臉黑沉地難看。
而侯夫人這會兒也把目光落在了溫玉的身上,對於明珈會不會回來,她也不太知情。
溫玉道:“肯定會回來的,她本就是二殿下送給世子的人。”
她話音將落,笙姨娘忽然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就直接朝著門外走去,永明侯瞪了溫玉一眼,起身也跟了出去。
侯夫人見狀,急切地想拉永明侯,可永明侯直接揮手,毫不留情的就把她推到了一邊。
踉蹌了兩步,侯夫人險些摔倒,還是溫玉眼疾手快,伸手扶了她一把。
“小賤人,誰讓你提那明珈的?你到底是和誰一條心?我讓你做主辦這場宴會,你就是這樣做的?”
侯夫人根本不領情,反手就扯住了溫玉的頭髮把她推到了一邊,還是秦璟硯伸手扶住了溫玉,才沒讓溫玉被甩到地上。
侯夫人簡直要氣死了,她的本意是想借這次宴會在永明侯面前表現自己賢惠體貼的,哪知道永明侯全心全意都放在那小賤人身上不說,還有這溫玉…
今日的場合哪裡有她說話的份?竟然還敢把侯爺氣走。
“母親,這事又不是玉兒的錯,你做什麼對她發火?”秦璟硯不耐煩道。
相比於侯夫人,他對今日的事倒是很滿意,永明侯坐在這裡,他始終提心吊膽,到是現在人走了,他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侯夫人說:“我做什麼和她發火?阿硯,你竟然為了這小賤人吼你的母親?你還沒看出來嗎?若不是她胡言亂語,侯爺怎麼可能走?難道你眼睜睜地看著那新來的狐媚子搶走侯爺?”
秦璟硯滿臉不耐煩:“母親如今已經是侯夫人了,不管誰來還能越過你去?你何必不知足呢?總不能讓他一輩子守著你一人吧?這不現實。”
尋常男人在外面尚且偷腥,更何況永明侯這樣的有權有勢的?秦璟硯自以為自己父親沒什麼問題,反倒是母親火氣來得莫名其妙…
“你說什麼?你覺得是我的錯?你看看如今那秦璟鉞虎視眈眈,現下又來了這麼個狐媚子,永明侯府就這麼大,分的人多了你還能落地什麼?母親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我們娘倆的未來考慮?”侯夫人說。
“你就是想太多了,大哥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母親便只管放寬心好了,左右你才是這侯府的夫人,旁人再如何也越不過你,我還有事,先走了。”秦璟硯說。
根本不等侯夫人回話,他直接牽著溫玉大步朝著聽風閣走去,溫玉始終低著頭,眼睛裡的情緒晦暗不明。
侯夫人死死地盯著秦璟硯的背影,手裡的帕子都攪成了麻繩狀,趙媽媽忙上前道:“夫人,我們也回去吧。”
“媽媽,你看,我為了他費盡心思入這侯府,他倒好,全然不跟我一條心,我怎麼就養了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侯夫人說。
趙媽媽嘆了口氣,她湊到了侯夫人的耳邊:“夫人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聽二公子方才的意思,他分明對世子印象頗好,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貓膩?還有之前老奴好似看到二公子從臨濤院出來了,當時離得遠,老奴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並沒聲張,眼下看來,是不是世子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