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勾欄做派。
在明知道宋纖凝身份的情況下,她還故意拿宋纖凝同自己作比,聽起來像極了羞辱。
笙姨娘臉色鐵青,目光凌厲地朝著餘穗望過來,宋纖凝確實面色不變:“秦世子,這是怎麼回事?”
秦璟鉞眉頭緊鎖。
他探究地看著餘穗,亦是不知眼下的狀況,他沒接宋纖凝的話,只上前兩步攥住了餘穗的胳膊:“你跟我過來。”
雖說他並沒有和宋纖凝成親的意思,攪和了也就攪和了,可她偏做得這麼高調。
眼下太子那邊已經開始關注她了,若是四殿下也生了疑…
秦璟鉞臉色難看至極,自己不是讓她在觀月居禁足了嗎?她怎麼忽然跑出來了,還如此行為無狀。
“世子,你攥疼妾身了。別那麼兇嘛,你…”
“閉嘴!”
餘穗有意的想破壞秦璟鉞在宋纖凝那裡的印象,被秦璟鉞扯著走,她還不忘轉過頭,眼睛帶了幾分挑釁地朝著宋纖凝身上瞥。
不待她把話說完,秦璟鉞就出聲呵斥了一句。
她挑了挑眉,還想再說什麼,把她小動作看在眼裡,秦璟鉞直接彎腰將她扛在了肩上,另一隻手則捂住了她的嘴。
話被強行堵回喉間。
空氣也漸漸變得稀薄起來,餘穗感覺到了淡淡的窒息感,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也有流了下來。
她忽然張口,一口狠狠地咬在秦璟鉞的手心上。
眸色一片暗沉,秦璟鉞猛地收回了那隻捂她嘴的手:“鬧夠了嗎?今日發的什麼瘋?”
發瘋?
餘穗紅著眼睛,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秦璟鉞冷硬得沒表情的側臉。
他好像忘了自己做過什麼,又或者他記得,只是那對他而言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餘穗沒說話,她掙扎著調整了下姿勢,對著秦璟鉞的脖子又是一口。
“嘶,你屬狗的嗎?到底在鬧什麼?”秦璟鉞停住了腳步,捏著餘穗的下巴迫使她鬆了口,把人放在地上,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摸到的是滿手黏膩的鮮血。
血腥味充斥在唇齒間,卻依舊沒能讓餘穗的情緒穩定下來,她道:“鬧?世子當真不知妾身在鬧什麼嗎?妾身在您身邊日日謹小慎微,您為了明珈姑娘羞辱妾身,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責罰妾身,不管您對妾身做什麼,妾身都不曾怨您半分。”
“這麼長時間以來,妾身還不夠乖嗎?還不夠忍耐嗎?妾身承認當初是妾身不知廉恥,算計了您,您記恨妾身也是應該的,可罰也罰了那麼多次,您也該消氣了吧?便是不消氣,您繼續尋理由打罵妾身便也罷了,妾身能忍的,可您憑什麼隱瞞妾身父親去世的訊息?為人子女,妾身想送父親最後一程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