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自己伸手扯住了秦璟鉞的腰帶,男人目光微沉,看著那隻在自己腰間作亂的手,卻並沒有阻攔的意思。
勇氣慢慢地充盈了胸腔,餘穗走下了榻,她試探著解開了男人的腰帶,褪了外衣,手才探到他裡衣的帶子,就被握住了,秦璟鉞聲音微沉:“夠了,熄燈吧。”
他並沒有做別的事的意思。
餘穗應了一聲,剪滅了床前的燭火。
周圍陷入了昏暗,平躺在床上,聽著旁邊人沉穩有力的呼吸聲,餘穗覺得自己的心臟在胸腔裡砰砰亂撞個不停。
她不動聲色地朝著男人身邊靠了靠,又靠了靠,胳膊緊緊貼著旁邊人健壯有力的手臂,她紅著臉小心的去去勾男人的手,手腕忽的被按住了,秦璟鉞轉身過來,目光沉沉的看她:“你到底要做什麼?”
“妾…妾身…”餘穗囁嚅著,半晌也說不出話,秦璟鉞有些冷的嗓音讓她的勇氣又開始消散。
她自然不敢說她就是想攀緊了秦璟鉞這棵大樹,想在秦璟鉞心裡留下痕,想借秦璟鉞的勢為她自己報仇。
往日裡她還顧及著自己父親的安全,不敢造次,可現在她孑然一身,為何不能賭一把呢?
上天既然給了她這張像宋驕陽的臉,她利用利用也沒關係的吧?
“說話。”秦璟鉞低啞的聲音響起,餘穗臉紅得更厲害了些:“妾身不是故意打擾世子歇息的。”
明明說著歉意的話,她那雙杏眼卻含了盈盈波光,直勾勾的往秦璟鉞臉上望,那視線裡像是藏了一把把細小的鉤子,只勾的人心癢。
秦璟鉞俯身壓了下來,手指輕輕刮過她的臉頰,聲音裡好似含了幾分笑:“裝模作樣!”
小心思被拆穿,餘穗的心臟都緊了幾分,她還是著頭皮小聲道:“妾身真不是故意的。”
“嗯。”秦璟鉞說,還沒等餘穗分辨出他這個字是什麼意思,他的唇就貼了下來,將餘穗接下來的話都堵在了唇齒間。
月光白茫茫的透過窗戶打進來,餘穗的眼前卻朦朦朧朧的,她看不到男人臉上的情緒,也猜不透此刻的想法,卻還是不動聲色地去配合他,放軟了身子如纖藤一般攀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