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平突然開口驚到了在座的眾人。
“他啥時候想詩了?不一直在喝酒嗎?”
“開什麼玩笑,你連筆都沒拿!”
“大言不慚,該不會是打油詩吧。”
“我看八成是了,長是道貌岸然,也不知是不是吹大氣。”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根本不信。
翊王道:“您確定嗎?”
“聽好。”葉長平搖晃酒杯悠然開口:“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幾句出口偌大章臺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
正抓著筆桿子苦思冥想的宋遠山更是瞠目結舌,眼珠子恨不能瞪出來。
更別說林羽等女子,一個個捂著小嘴,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眾人品味著這幾句詩,無不自慚形穢。
絕句啊絕句!
翊王愣神許久,複雜道:“葉先生,當真大才!”
他服氣了,他出這道題只有心試一試,畢竟一個浴血疆場的殺神,不可能對戰場沒有一點兒感悟,如今事實擺在眼前,盛名之下無虛士,葉長平對戰場體悟絕對不是這些庸俗的文人能比的!
對面的宋遠山忽然放下了筆桿子,有些呆滯和落寞地起身走出席位,“我輸了……”
眾人聽後面面相覷,卻無人阻攔。
是啊,這還怎麼比?
人家出口就是絕句,給他十年,他都寫不出來,再僵持下去,只是徒增笑柄罷了。
葉長平莞爾一笑,衝他招了招手,“來,現在你是我的奴僕了。”
“喏……”
宋遠山在無數複雜的目光中,搖搖晃晃來到葉長平身後站定,臉色蠟白,顯然被剛才幾句詩打擊的不輕。
這是真正的降維打擊,尤其對他這種寒門出身,自視甚高的學子是很致命的衝擊。
老白戲謔道:“可以啊小子,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本事。”
“低調,低調。”
不得不說,有五千年燦爛文明當後盾的穿越者,當文抄公在人前顯聖真tm爽啊!
林羽呆呆地盯著葉長平冷峻的側顏,心跳悄然漏了一拍。
能文能武,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啊!
難道只是巧合?
越姬的想法和林羽差不多,她雖為密探,但文學造詣還是很高的,就葉長平剛剛那幾句,給她一輩子也寫不出來,甚至現在有點兒慶幸能在葉長平手下為奴為婢。
寂寥的章臺,無人出聲。
葉長平笑眯眯地掃視全場,“諸位,今天是個好日子,不如賭約繼續,你們輸了,只要在我手下為奴,工錢還是有的。”
“葉先生欺人太甚了吧!”
又有人站了出來,那是一位三十來歲的男人,一縷青須卓爾不群。
葉長平道:“就是欺負你們又當如何?”
“很好!那就繼續!”
對方咬牙出列,林羽介紹道:“此人是大梁國頗有名的一位大才,名叫謝禮,他曾為諸多典籍作注,還曾擔任過門下侍郎一職,後來被女帝專門任命為《弘典》的編撰。”
《宏典》是大梁女帝讓人修撰的一部著作,有點類似於葉長平原世界的《永樂大典》,當然,其規模自然遠遠不如後者,但若能修書完成,亦可流芳後世。
葉長平聽著林羽的解釋,心中有了計較。
如果當著林羽的面,將她的編撰給贏過來,林羽的表情一定會很有趣吧。
想到此處,葉長平便說道:“為了讓你心服口服,你可以自己出題。”
“但願你不會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