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平看著林羽脖子上的紅痕心如刀絞,幽幽地對聖女說道:“既然你們要處理家務事,我們就先離開了。”
不是葉長平不想殺人,實在是林羽太弱,對面還有聖人坐鎮,他可不敢賭。
幾人剛剛走出營帳,突然丹牧冷不丁下令,“來人,拿下他們!”
嘩啦一聲,烏壓壓計程車兵圍了上來,其中還有那恐怖的蠻奴。
聖女呵斥說:“丹牧,你真要開戰!”
“符印現在在我手中,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可不像你,為了個人,放棄大好局面。”
丹牧得意洋洋地舉起符印,幾位將軍面面相覷,進退兩難。
聖女看著捨命護著林羽的葉長平,情緒突然變得非常壓抑和憤怒,傳音道:“大祭司,我改主意了。”
“您說。”
“奪下符印,今天我得把葉長平留下。”
“為何?”
“他今晚帶大軍前來,極有可能把我們一波團滅,丹牧雖不擇手段,但一些話說的也有道理,我既為聖女,當把南疆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所以,葉長平不能走!”
聖女一番話讓得大祭司差點哭出來。
多少年了,這女娃終於看破了。
大祭司生怕聖女反悔,黑光一閃,丹牧手中的符印消失不見,再看時已經落在了他的手中,他恭敬地將符印還給了聖女。
變故太快,所有人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丹牧氣得臉都綠了,“大祭司,你什麼意思!”
“聖女殿下才是南疆的氣運所在,你,不行。”
“該死,你們倆……”
丹牧暴躁地提起刀指向聖女,大祭司一個閃身,只消一掌,丹牧的長刀便應聲被罡氣震碎,整個人砸破帳篷飛出了十幾米,惹得全場鴉雀無聲。
“若不是看在宗族的面子上,本座豈能容你。”
大祭司說完,便畢恭畢敬地退回到聖女身後。
葉長平護著林羽看向聖女,“你還要打?”
聖女深吸一口氣,目光陡然變得堅定:“今晚的事我很抱歉,是我太任性,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你非要選擇她。”
“現在明白了嗎?”
“明白了,所以接下來是國與國的爭鬥,對嗎?”聖女的語調變得喑啞,她似乎想通了一些事,空氣中的殺意此刻不減反增。
葉長平察覺到不對,立刻給安妙音使眼色,傳音道:“看來無法善了,待會我擋住大祭司,你們儘快殺出去,記得保護好她。”
“你能打得過聖人?聖人的罡氣能擋住炸藥,你一個人恐怕沒機會找到大祭司的破綻。”
“沒機會也要打。”
葉長平從來都不會說怕,掌中龍雀綻放毫光,那是劍意在凝聚。
大祭司一個閃身來到陣前,鬼面遮掩的眼中有著一絲惋惜,“葉長平,本座不得不承認你的勇略與膽氣,你是蓋天下第一人傑,可惜選錯了人,你這種存在不能為我所用,必為我所殺。”
“看來聖女殿下想通了,打算除掉我這個心腹大患。”
聖女呢喃道:“如你歸降南疆,我承諾以後你就是南疆的最高統治者,我和十二峒,以及聖宗都是你的擁躉,這個條件大將軍可還滿意?”
十二峒是南疆最大的底蘊,而聖宗就相當於王朝的皇室。
換而言之,聖女這句話就是在招駙馬。
林羽沒說話,大眼睛看向了葉長平。
葉長平淡然道:“也不知怎麼了,都想招我當贅婿,我不可能入贅哪一個王朝,你們都可以死心了。”
聖女和林羽聞言,臉色都是一黯。
想想也對,一個頂天立地的將軍,又怎麼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