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大將軍數年時間,滅東夷,鎮南蠻,拒北莽,平西戎,外戰無敵,大乾百年戰史未有出其右者!”
“於內,發明曲轅犁,興修水利,製造水車,荒地變豐田,糧食產量連年遞增,百姓安居樂業,緝拿貪官汙吏,懲治內奸叛賊,朝堂肅靜,大乾國力日漸昌盛。”
“更甚至,大將軍對陛下有從龍之功,護佑陛下順利登基,從未貪權奪利。”
“如此的大將軍,豈會勾結大武,洩露先皇巡遊路線,導致先皇被刺駕崩。”
“臣以項上人頭作保,鎮國將軍與此事絕無干系,請陛下明察秋毫,接大將軍出死牢!”
大乾朝堂,諫議大夫魏文廣背對眾多朝臣,聲嘶力竭的對著正坐在上位的女子直言道。
而此刻,那象徵著至高無上權利的寶座上,一清冷女子頭戴冠冕,身上玄色五爪金龍朝服,一雙杏眼,帶著難以用言語描述的寒光,如同一把利劍洞向正義直諫的魏文廣。
大乾女帝蕭雲機,大乾百年曆史上唯一女帝,心性沉穩,心機深沉,自先皇被刺身亡之後,與各大皇子鬥智鬥勇,挫敗所有強敵,登上大乾那至高無上的權利寶座!
片刻後,寒光消逝,女帝蕭雲機冰冷的聲音在朝堂中響起:“不愧是葉長平提拔上來的餘孽,既然你以項上人頭作保,那就去追隨你的大將軍吧!”
“金吾衛士何在,將魏文廣朝外仗殺!”
話音落下,幾名手持金瓜的金吾衛走了進來,而後便拖著魏文廣離開了。
“陛下,你若是一意孤行,是在毀我大乾長城,終有一天,你將會為你的所作所為後悔的!”
魏文廣的聲音迴盪,到最後,隨著一道金瓜撞擊之聲想起,魏文廣的聲音終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剎那之間,朝中眾臣面面相覷,相顧無言,氣氛落針可聞!
“葉長平通敵一案,證據確鑿,無須再議,敢有再為葉長平鳴冤叫屈者,魏文廣便是爾等下場!”
“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蕭雲機目光掃過眾臣,眼神中帶著獨屬於上位者的霸氣,一眾人未有敢抬頭迎視者!
一時間,眾人跪倒在地,恭送女帝!
而回到養心殿之中的蕭雲機,此刻那雙纖纖玉手骨節早已被攥的發白。
“葉長平,又是葉長平,不愧是大乾的鎮國大將軍!”
“即便被打入死牢,仍有忠心耿耿,捨命追隨者!”
蕭雲機氣憤異常,鼻息噴吐濃重。
能夠挫敗各路皇子,登上女帝之位,即便這其中有著葉長平的幫忙,但她若無玲瓏心思,深沉城府,斷然不可能在這燙手的皇位上坐穩。
沒人誰比她更明白,即便滿朝反賊,最不可能造反的就是葉長平。
無他,葉長平連年掙扎,死在其手中他國兵士何止百萬。
無盡鮮血浸染,累累白骨成山,鑄就了他大將軍的輝煌名號,同時也是他自絕於他國的墳墓。
葉長平若是有罪,只能說他罪在未來。
罪在百姓只知護國大將軍,不知她這個女帝,罪在朝堂眾人,對大將軍令的重視程度更甚於她的聖旨,罪在葉長平即便無虎符調令,大乾軍隊,如臂使指,罪在葉長平有造反的能力,他不死,那個位置自己坐不穩!
無論朝中有任何阻力,無論民間出現多大亂子,葉長平必死無疑,且不容商榷!
而與此同時,皇家天牢的最深處,一赤裸上身的男人,正在盤坐,此刻,他的身上正嫋嫋向外散發著屢一縷縷清氣。
隨著打坐結束,男人睜開了眼睛,劍眉星目,臉龐瘦削但滿是堅毅,眸光浩瀚,彷彿眼中蘊藏著星河燦爛。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大乾鎮國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