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祁同偉就不說了，雖然現在已經無所作為，但好歹曾經是上過華夏新聞的英雄。我記得祁同偉一路從基層警員做上來，身上中彈無數，幾度身死，面對曾經梁群峰的打壓也是無所畏懼，一心為國，本來在基層乾的好好的，有榮譽、有名聲，非要攀上某些政治官員的高枝，初心都忘了！”
“再說這個李江，我是真不明白，一個小小的區長，值得他高育良幾次三番伸冤嗎？他有什麼冤可伸？李江不就是在諾基亞初期的時候，爭取了點政策上的扶持嗎？換個人一樣能行。”
“他又不是蘋果的創始人，又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
“別的省我就不說了，人家提拔李江是人家的自由，在咱們省，絕對不能讓豬油蒙了眼，再任用李江這樣的幹部。已有的類似人，也要從幹部隊伍裡徹底得肅清出去！”
沙瑞金的話，嚴肅且認真。
李達康聽後，瘋狂咽口水。
沙瑞金不知道，但他知道啊。
蘋果就是李江組建的....
“李達康，你這麼緊張幹嘛？”沙瑞金察覺到了李達康的異常。
“怎麼我一說到蘋果，你就一直擦汗？”
沙瑞金的目光緊緊盯著李達康。
能混到省委書記這個位子上，沙瑞金的敏銳度遠超常人。
“沒...沒有沙書記，我就是熬夜熬得多了，臉油，正好您這兒也不喜歡開著空調，所以汗出得多了點，您別介意。”李達康解釋得稍微結巴了點，換做一般人已經被沙瑞金嚇出屎了。也就李達康的心理素質強悍，所以才能穩住。
不過李達康的說辭想蒙過沙瑞金，可不太容易。
沙瑞金能感受到李達康的緊張，那是一種做錯事的緊張。
難道李達康有什麼大事瞞著自己？？
沙瑞金不禁自問。
他忽然想起蘋果。
李達康似乎對蘋果公司很敏感。
難道？
忽然，一個可怕的想法從沙瑞金的心底蹦出。
他用更加尖銳的目光盯著李達康道。
“李達康，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如果敢騙我，你知道後果。”
“沙書記，您問好了，我李達康哪敢騙您。”李達康訕笑道。
“諒你也不敢。”沙瑞金呵呵一笑道。
“我問你。”
“蘋果公司不會就在乾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