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在比武勝利後,正準備返回自己的院落,不料在半途中被幾個來勢洶洶的弟子團團圍住。
“王七,你心狠手辣,居然故意以比武的名義殺害朱隊友,簡直喪心病狂!”其中一個弟子怒目圓睜,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顫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王七的鼻子,大聲指責。
王七眉頭緊皺,臉色陰沉得如同密佈的烏雲,猛地一揮衣袖,駁斥道:“生死決鬥本就是以命相搏,比武之時刀光劍影,哪有喘息的時機?難道我要處處留手等著被殺嗎?”
“你就是故意下狠手,想要在宗門立威!”另一個弟子滿臉憤怒,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雙手握拳,大聲呵斥,那模樣彷彿要將王七生吞活剝。
王七怒喝道:“你們莫要血口噴人!我王七行得正坐得端,若不是朱隊友步步緊逼,招招致命,我怎會反擊至此!”此刻,他胸膛劇烈起伏,雙眼燃燒著怒火。
月靈欣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她身姿輕盈,卻瞬間擠進那混亂的人群之中。
只見她美目圓睜,眼神中噴射出憤怒的火焰。她嬌聲怒喝:“你們都給我住口!”聲音清脆而有力,瞬間讓嘈雜的現場有了片刻的安靜。
月靈欣柳眉緊蹙,俏臉因憤怒而染上一層紅暈,如同一朵盛開的嬌豔玫瑰,帶著不容侵犯的威嚴。她直視著那些指責王七的弟子,大聲說道:“王七的為人我最清楚,他光明磊落,絕不會做出你們所說的那些惡事!這場比武本就生死難料,朱隊友技不如人,怎能怪罪王七?你們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地誣陷他,簡直是瞎了眼!”
她的話語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力量和維護之意。月靈欣雙手叉腰,微微仰頭,那驕傲的姿態彷彿在向所有人宣告,王七是清白的,誰也別想汙衊他。
此時的月靈欣,就像一位英勇的女戰神,用自己的勇氣和堅定,為王七撐起了一片正義的天空。她的髮絲在風中飄動,更增添了幾分決然的美,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震,不敢輕易再對王七妄加指責。
“月靈欣,你少在這裡偏袒他!明明就是他心術不正!”有弟子喊道,那弟子歪著嘴,一臉的不屑。
月靈欣毫不退縮,俏臉漲得通紅,怒視著那弟子,大聲道:“我並非偏袒,事實就是如此。你們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王七,不過是受人指使罷了!”
那幾個弟子一時語塞,面面相覷,但仍不肯罷休,繼續嚷嚷著:“不管怎樣,王七就是故意殺人,罪不可赦!”
王七雙目圓睜,怒不可遏,額頭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吼道:“我王七做事無愧於心,你們愛怎麼說怎麼說,但休想汙衊我!”
在這混亂的局面中,王七的日子過得很不安寧。趙無忌藉著朱隊友被王七擊殺一事,暗中指使手下不斷打壓王七。那些被指使的弟子,時不時就在王七面前冷嘲熱諷。
“王七,你以為生死鬥殺了人還能逍遙自在?等著瞧吧,我不會放過你的!”趙無忌站在遠處歪著頭,斜著眼睛,惡狠狠地說道,還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於是,趙無忌的手下如同狡猾的惡狼,在弟子中不遺餘力地散佈謠言,稱王七心狠手辣,在比武中違背規則,使用禁術才得以取勝。他那巧舌如簧,把謊言說得繪聲繪色,彷彿親眼所見。不少弟子缺乏獨立思考的能力,竟稀裡糊塗地信以為真。
他不僅如此,還故意拉攏一些與朱隊友關係好的弟子。在一個昏暗的角落,他鬼鬼祟祟地將這些弟子召集起來,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容,在他們面前添油加醋地描述王七的“惡行”。他手舞足蹈,唾沫橫飛,把一個個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王七身上。這些弟子本就因朱隊友的死心懷悲憤,情緒猶如即將爆發的火山。在趙無忌手下充滿惡意的挑唆下,他們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毫不猶豫地將矛頭指向王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