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日,龐毅就來到了清河坊市,他此來自然是見在清河坊市的一干老友,不成想剛到熊王山靈脈,便聽說了坊市要重新劃分份額而舉行了鬥法比賽。他的那幾個好友和弟子都去了,龐毅剛來就聽說了這新鮮事,便急不可耐的去坊市看了看。
李三見此,大呼道:“哇,二蛋,主人能御空飛行了。”
王二平靜的說道:“主人是築基修士,能御空飛行不很正常嗎?”
隨後李三的一句話又讓他不淡定了起來,“主人沒用法器。”
“沒用法器,怎麼會呢?只有金丹以上的修為才能臨空飛行,主人怎麼能不用法器臨空飛行呢?”王二在那不斷分析道。但始終是百思不得其解。
還是李三一語中的,“你說會不會是主人成為築基修士了?”
王二摸著下巴想著道:“主人離開時是築基後期的修為,這麼多年倒也有可能。”
先不管王二和李三兩人的猜測,龐毅自己就跑到了清河坊市,因為龐毅早年間在這生活了多年,憑藉著令牌便進入坊市,很快就到了坊主府外的廣場擂臺四周。
此時擂臺四周圍著眾多修士,其中多為散修,也有一部分是家族弟子,因為坊市份額劃分關係到各大築基家族的收入,來的子弟自是不少。
龐毅憑藉著強大的神識,自是知道了擂臺規則,此次擂臺鬥法共分六場,煉氣修士三場,築基修士三場。新興築基家族和老牌築基家族各派修士比鬥,哪方勝,哪方就佔大頭。煉氣期的已經比完,新興築基家族一方輸了,接下來就是築基期的比試了。
第一場,新興築基家族一方派出的是龐毅的大弟子吳其海,而老牌築基家族派出的則是許佑安,清河坊市的老牌築基家族,在上一次和萬鬼窟的徵召中,大部分都隕落了。只有留守的築基修士成了家族的頂樑柱。這個許佑安就是留守下來的,築基中期修為。而吳其海的修為則在築基初期頂峰,差一點便能突破到築基中期。若是鬥起來,吳其海的輸面要大一點,但事無絕對,總有意外,他自己就是個例外。
鬥法還未開始,許佑安便冷嘲熱諷。“吳其海,你吳家原本也是清河坊的六大築基家族之一,怎麼和這些一夜暴富的窮鬼攪和在一起。難道就因為拜了個野路子散修築基修士。”
聽了此話的吳其海也是怒罵道:“要打就打,若在敢口出狂言,我要你死。”
“哈哈哈,就憑你,省省吧!就是你那師尊來了我也不怕,還說他在萬法宗當了長老,那又如何,他在宗門內沒一點根基,現如今我許家在萬法宗內也有了長老,我可不怕你。”
聽聞此言,與龐毅熟識的修士都是怒目盯著許佑安,更有甚者已經拿出了法器。這些話就是臺下的散修聽著也是不舒服,你們比試就比試,罵就罵唄唄,怎麼還帶上我們散修呢!招式誰惹誰了。
龐毅對此人也不喜,小小年紀便口無遮攔,遲早壞在這張嘴上。鬥法開始,吳其海憑藉著胸中一腔怒火,攻擊凜冽,佔據著上風,但過了一段時間,便開始法力不濟,沒了章法,被許佑安抓住破綻,將其擊飛。吳其海本來已經輸了,但其還在下死手,要置吳其海於死地。龐毅便忍不了,他威壓一開,硬生生的將飛劍震飛,再以威壓將許佑安壓得跪倒在地。
而坊市的宗門築基修士周成這才急忙走出來喝道:“許佑安,吳道友已然輸了,你竟然還在動手,下回若再犯,取消你的資格。”
龐毅冷冷道:“周長老當真是公正啊!許佑安如此破壞規則,你竟然只是警告一番就放過了,當真是好得很啊!”
周成仔細一看,原來是龐毅,他笑著道:“原來是龐道友,不對,現在應該是叫龐師弟,許佑安雖然不對,但師弟你應該破壞宗門規矩出手啊!”
龐毅給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