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破劍,糊弄傻子玩。”
耀月:“杜攔,你想做什麼?”
站在杜攔身邊的男子立刻攔下他:“杜攔,你冷靜點兒,他黑吼的死活關咱們什麼事,這入內門的關鍵時刻,莫要意氣用事。”
杜攔在等待的這段時間內,因為年齡問題那是備受煎熬。
越想越氣,將所有的怒火都朝向月十(青古)。
“若不是因為她多事兒,我們何至於在此耽誤時間,現在黑吼也沒有了蹤跡。
不怪她怪誰?”杜攔顯然一肚子委屈。
青古用手比劃了一下耀月。
“我想你是腦子不太好使,讓我和你們比試的這個主意,是這位刑堂耀月大人出的,你們宗門自己定的規矩,我一個小小的孤女,怕是頂不了這麼大的鍋。
說來我還委屈呢,若不是你們幾個外門的弟子非要進內門,偏偏選在我來投奔宗門的是關鍵日子。
可憐我這一生孤苦,好不容易有宗門收留,偏偏還要和你們這些在外門修煉多年的人一起比試。
哎,你們這幫男子,又是三三成行,兩兩入對,廝混一起。
一心想著欺負我一個孤女。”青古指向杜攔:“三十歲的人了,拿著一把懶得保養的破劍,要砍…不,砸死我。”
又看向何劍:“一個自以為貌比潘安,張口就要所有修士都敗倒在他的腳下。”青古傷心的捂著心口:“竟要一個還未成年的孤女傾慕於他!簡直是喪心病狂。”
青古又向那幫沒點到名的男修看去,被看到的男修個個向後退了十幾米。背對著青古,低頭彎腰,好像草叢裡有他們掉落的臉皮。
只可惜他們都高估了自己臉皮的大小,扒拉半天什麼都沒找到。
青古不愁沒有攻擊的物件,轉頭看向耀月。
這位誰面子都不給,死搬硬套的男人。
唰的一聲站了起來:“你們在這裡等候,我去找人。”
說完使出自己全部的功力,瞬間,飛進了洞內。
誰說耀月死板,現在看,蠻靈活的。
無風笑著看向青古說道:“你連刑堂堂主都敢得罪,小心日後屁股捱打。”
“未來師哥,你這句話可就說錯了。刑堂辦事,就要有行堂的規矩。
他耀月要是敢找我的麻煩,我就敢找門規的麻煩,別說是他,就連宗主也要陪著我一起捱打。”
無風看著青古:“你倒是和大師姐很相像,有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覺。”
“師哥,你這樣說,實在是讓師妹惶恐。師妹只是一個年紀尚小的孩子,說幾句真話罷了。
師哥你呀,真是偏心。
只看到了我說了幾句真心話,小小的為自己辯駁了一下。
卻看不到,一群人高馬大的男修對我不懷好意呢。”
芙柔立刻看向男修們,目光銳利:“剛剛月十出來的時候,你們為何篤定月十見過黑吼,可是你們串通一氣,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快說,現在你們若是不說,等見到宗主,我定要告你們一狀。”
幾個男子你看我我看你。
他們是真的沒有串通一氣,但他們對黑猴的那點兒小心思,皆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