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頂假髮怎樣?好看嗎?”
沈輕梨對著鏡子在頭上試戴了一下。
“還可以,但面對面看起來就是很假。”
沈輕梨無奈的嘟起嘴。
答應楚逸要見他的家人之後,沈輕梨開始注重形象,她一頭白金髮色應該不符合傳統家族的審美。
為了一次見面特地把頭髮染黑又覺得沒必要,畢竟她也不是強烈的想要嫁進去。
且她還在懷孕初期,胚胎髮育沒穩定,實在不敢冒險去染髮,於是便想買頂假髮戴著。
這天,沈輕梨便約著許玫瑰出門逛街,尋找合適的假髮。
假髮畢竟是假髮,沒有真發的光澤,而且這些假髮的髮型都很傳統保守,一點都不洋氣,戴在頭上有些土土的。
想象一下,戴著一頂假髮,不小心掉下來也是很滑稽的畫面,想想都覺得丟人。
最後沈輕梨還是買了一頂稍微逼真的假髮,也許最後會戴,也許不會戴。
從假髮店出來後,兩人找了一間甜品店喝下午茶。
許玫瑰今天過於平靜,沈輕梨都看出了不對勁,關心道:“你今天情緒好像有些低落,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這時,服務員剛好端上兩人點的甜品和奶茶。
許玫瑰嚐了一口之後,略帶嫌棄道:“不如你做的好吃,你啥時候做甜品了記得給我留一份,太懷念那個口感了。”
沈輕梨以為許玫瑰不想說,她也沒有繼續追問:“好呀,看哪時候有興致了再做。”
許玫瑰低頭吸著奶茶,很快的,一杯500ml的奶茶被她吸了一大半,她終於想好要向好閨蜜傾述她的煩惱。
“就感情上的事啦,姜思齊身邊有個認識很久的女性朋友,平時和他的相處有些逾矩,動不動就勾肩搭背的,我提過好幾次,他總是說把對方當作好哥們,怪我想太多。”
兩人昨天又因為這件事吵了起來,那女的還在旁邊陰陽怪氣道:“我不喜歡和女的玩就是這樣,心思太重,總把女的都列為假想敵,還是和男的相處比較自在,大家有話就敞開說,沒有那麼多小九九。”
一下子,大家都認為許玫瑰在無理取鬧,要是兩人有問題早就發生了,哪還有她什麼事。
孤立無援的許玫瑰氣得拋下狠話:“姜思齊,你要是繼續和她這樣不清不楚的當朋友,那我們就分手。”
結果今天一天了,姜思齊都沒給她發資訊,也沒有電話。
說完之後,許玫瑰的眼眶發紅,聲音消沉。
“你說,我是不是不招人喜歡,沒有長久的吸引力呀,每次戀愛開始時,男的好像很喜歡我,後來就無所謂了,總是匆匆結束。”
性格大大咧咧的一個人談起戀愛都懷疑自己,變得敏感。
沈輕梨安慰道:“這不是你的問題,是男的大多數就是這樣犯賤,得到了就不珍惜。”
“可是楚逸對你就不是這樣呀,你們兩認識的時間比我長,他現在還一直喜歡你,還要跟你結婚。”
有了對比之後,許玫瑰更是懷疑自己,為什麼閨蜜的男朋友又帥又專一,而她的連專一都做不到。
額……沈輕梨突然覺得頭禿了。
“因為我是楚逸的初戀,而且他總覺得我不夠愛他,忽冷忽熱的。”
沈輕梨心想,如果一開始她就鍾情於楚逸,為他痴為他狂,也許他早就嫌棄,對於白送上門的,大家都不會重視。
她繼續開解道:“你看我之前不也是遇到趙子珩這種人嗎,一腔熱血付之東流,三條腿的男人很多的,這個不行就分了,最重要的是我們要開心。”
許玫瑰聽到這,心情稍稍好轉:“道理我都懂,但是做到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