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女聲只是略微聽起來有些耳熟,夏知松感覺也許有些不對勁,這些人怕不是吃飽了撐著,敢管他們夏府的事情。
不對…自稱本宮。
後宮女子,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今洲城,想來這女子的身份只有可能是——長儀長公主殿下。
立馬反應過來,夏知松嘴唇邊掛上一抹討好的笑容,雙手抱拳鞠了一躬,態度立馬360度大轉變。
“恭迎殿下,殿下大駕光臨,是小生失禮了。”
說完之後,夏知松用著自己的眼神餘光,盯著眼前紅衣女子的黑色靴子,只見上面,用著極其精美的刺繡,金絲紋線勾勒。
只是匆匆一瞥,夏知松便不敢造次,這樣上乘的刺繡工藝,恐怕也只有宮裡頭才有,於是他趕緊低下了自己的腦袋,一動都不敢動,可是身上已經起了一層虛汗。
“剛才還風生水起,威風凜凜的模樣去哪裡了?”
“不是要教訓自己的妹妹嗎?”
“本宮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話?”
繼續踩著藥鋪裡的木色階梯一直往下,趙長霖雖是目光柔和之態,但沒有人敢忽視她的威嚴。
夏知松可是聽說過不少有關於長儀長公主的可怕傳聞,況且,陛下多年沒有兒女,只有長儀長公主這麼一個獨生女兒。
可謂是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都能為長儀長公主給摘來。
陛下遲遲沒有立皇儲,加之陛下的身體每況愈下,朝中大臣和京中的貴族都紛紛猜測。
被選立為皇儲的人選會是何人,是遠在鎮守邊界的藩王,還是陛下唯一的女兒。
但——無論儲君之位是誰,都不能改變一個事實,那就是長公主手中握著兵權,掌管著整個皇宮之中的羽林近衛軍,以及擁有火炮火器的火銃營。
還有身在暗處的影衛。
長公主手中的重權,可謂是已經握住了整個大梁王朝的命脈之一,這僅僅是浮於表面的權力。
“參見殿下。”
夏知元也盈盈一拜,對於古人這套姿勢,她作為一個現代人,做起來確實有些彆扭,只不過作為一個病弱之人。
這般體虛扭捏。
看起來倒也沒什麼問題。
“你身子不適,不必多禮。”
“不過…你就這麼想去本宮的生日宴嗎?”
想去到不惜和兄長作對,還是僅僅只是把自己當成利用的一環,無論這小姑娘的做出的選擇是什麼,動機又是什麼,趙長霖都覺得有趣極了。
看著這小姑娘長長的眼睫毛,她這般病弱的模樣,真真是惹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