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樣叫你,便叫了。”
“知元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那個時候,就看出來你居心叵測了。”
趙長霖並沒有停止,但她怕在地上待久了,夏知元著涼,於是將自己披在身上的白色狐裘,取了下來,蓋在了夏知元的背脊上。
像撫摸美玉一樣。
趙長霖的指尖落在她的背溝,姿態親暱。
“呼…呼…是嗎?”
“知元…早就知道,殿下會一眼看穿…但還是想賭…殿下是選知元…還是知元…的兄長…”
夏知元覺得在這種事情上怎麼可以認輸呢?她可是繫結了系統的人啊!
她一定要A上去!
於是手搭上了趙長霖的肩膀,輕聲細語的說著,極具誘惑之力,她微微一笑,也不管趙長霖給自己披上的白色狐裘從身上滑落。
“如今看來…知元是沒有選錯人呢?”
“對不對…殿下?”
紅唇微啟,夏知元輕輕的含住了趙長霖的耳垂,她口齒之間有些含糊不清,可是這樣,幾乎能夠撩動人的心絃。
“我是早知你的圈套,自願踏進來的。”
“如此說來,你倒是賭對了。”
微微仰著脖子,趙長霖用手護著夏知元,猛然站了起來,她手臂線條緊繃,雙手摟著夏知元,腳踩在柔軟的羊毛毯之中。
緩緩地往白色帷幔之中走去。
夏知元一開始有些慌張,但意識到趙長霖是往床榻的方向而去,便將自己的身軀靠得更緊了一些,胸口互相貼著。
耳邊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她的雙腿悠悠的晃著,姿態愜意。
「哇塞…宿主,本系統承認我早上對你的聲音有點大…這也太牛了!」
「這麼快就拿下了!」
「恭喜宿主再接再厲!」
夏知元睜開眼眸,能夠看到白色的帷幔被緩緩的放下,在昏暗的燭火光中搖曳。
她昂起自己的頭,在殿下的側臉上輕輕的又落下一吻,香香軟軟的味道,殿下鬢角垂落的青絲落在她的鼻樑上。
這比毛毯上的絨毛還要柔軟,令人心猿意馬,忍不住想一些別的事情。
她笑出氣聲,呼吸起起伏伏的,盡數灑落在趙長霖的臉頰上,夏知元用了些力氣,繼續說道:“殿下…良宵苦短。”
……
看著庭院之中進進出出準備的丫鬟婆子,諾寒雁掌心出了一層薄汗,庭院拱門外邊,身穿著白袍的男子,手拿著摺扇走了進來。
摺扇上吊著一個圓柱形的玉墜子,顯得貴氣非凡,他用摺扇挑開了,微微垂下的繡球花枝。
頭戴銀冠,劍眉星目,唯獨美中不足的就是,面板曬得有些過黑,似乎還有些曬傷處。
“阿雁,我吩咐你的,可都做了?”
“如果是阿雁叫知元,想來知元必然會來赴約的。”
他開啟摺扇,上面乃是大家手筆,字跡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摺扇上畫的圖乃是高山懸崖,氣勢磅礴,流水一瀉千里。
水墨暈染。
和這園林之景甚是相配。
“伯山哥哥…我不知…她會不會來赴約?還有…伯山哥哥真的打算和她說清楚了嗎?”
聽到諾寒雁的疑問,陸伯山大步流星,走上了長廊,點點頭。
“自然。”
“不過…知元可有給你寫回信?”
陸伯山小心翼翼的打探,他不想這件事情出了紕漏,節外生枝,所以現在只能好生的將諾寒雁給哄好。
“沒有…”
“不過,我確實囑咐人將信紙送了過去,只看她今日來不來吧。”
“不來就算了,我們將軍府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