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兒身該多好,就連自己最敬重的父皇也同樣說過這句話。
不過,趙長霖早就做好準備。
如若父皇真的打算立文王世子為太子,那她也不會放棄爭奪皇位,哪怕血濺整個皇宮。
咫尺之隔,又豈能鬆手。
天空之中傳來一聲飛鷹的嘯叫之聲,夏知元抬頭看去,見到了熟悉的身影,這就是那日和陸伯山黑鷹纏鬥的白鷹。
白鷹正隨著自己的主人,在天空之中翱翔,與此同時陸伯山也策馬揚鞭,一夾馬肚,跟了上去。
在之前的獵鷹比賽之中,自己就已經輸了殿下一遭,如若再不找回些面子,那——知元說不定真的會退婚於他。
殿下挑選今洲城中還未娶妻的貴公子們製成圖冊,這不是明擺著就是給知元挑選的嗎?
陸伯山心中一清二楚,滿是不屑。
他可不會像那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貴公子們一樣,以為是得到了殿下的垂憐,倘若日後殿下真的能夠繼承皇帝的寶座,自己就能夠入選皇夫,或能夠入主後宮。
也能給家族,爭一份光。
他要爭就爭這世間第一等!若做不成今洲城第一小侯爺,那便做個皇帝來也未必不可!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看著兩匹馬之間的距離咬的死緊,夏知元心中已經隱隱約約有了猜測,恐怕,男主這時候就已經恨殿下入骨了。
騎射乃是所有貴族活動之中最難的一項。
之所以會在宮中推行,那是因為——邊陲之地為了防禦蠻夷之軍,要求士兵和將領苦練騎射,為了起到帶頭的效果,率先在宮廷之中流行開來。
在快速移動的馬匹上,挺直腰桿,手臂發力,射出一箭又準又快。
直襲自己獵物的咽喉,不給半點喘息的機會,一箭封喉斃命。
對自己的騎射武藝,陸伯山是非常有自信的,他常年在邊陲之地和蠻族打交道,早就已經對騎射這一套研究的足夠透徹。
自己在戰場上,是將領們心中的將軍,所向披靡無所不能。
從來就沒有退縮的時候。
即便這次他比試物件是長公主殿下,那他也絕不會手軟,得罪皇家又如何,他才不會向這世間汙垢低頭。
今日的冠軍只能屬於自己一人。
彎弓搭箭,指尖緊緊的拉著弓弦,眯著眼,陸伯山已經盯上了草原,一隻被馬蹄聲驚起的兔子。
從兔洞之中跳起的灰兔子移速非常的快,幾乎眨眼之間就已經逃竄出數米,野生兔子的後腳非常的寬大,一蹦能蹦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