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猛一抬頭,那軍官又掃了一眼河岸對面,心中,開始有了盤算。
正午的烈陽,有些曬人,趙長霖順手撐開了一把褐色的油紙傘,遮蓋在夏知元頭頂上。
她抬著眼眸,也看向對岸。
只見那群馬賊,不退也不進,就像是故意的,要引誘他們追擊過去。
“自然,恐怕這不是一件簡簡單單的搶劫,他們,都是有預謀而來的。”
兩人站在一起,有種說不出來的相配感,軍官這才注意到站在夏知元旁邊的黑色影衛。
這人身材高挑,看上去不怒自威,並不像是恭敬站在知元大人旁邊一動不動,宛若雕塑的那一位。
更像是…學過禮儀的,這站姿,可不是一般的挺拔,而是優中帶雅。
那人離知元大人站的極近,幾乎沒有一點分寸,若是換成平常的影衛跟著知元大人,恐怕也要留出一寸的禮貌範圍。
難不成,軍官心中開始有了猜測,他不敢細想,有時候,有些事情,往往不說出來,才是聰明人的舉動。
倘若這人真是當今聖上,那自己方才不敬之舉,恐怕…多少也被聖上看在眼中。
但這也太胡亂來了。
陛下怎能不保重龍體,反倒是,跟在知元大人身邊。
……
“那對岸的女人是…夏知元?”
“不是說她病重嗎,怎的如今…安然無恙!”
眯起眼睛,大漢用手背遮擋陽光,他看著對岸的軍隊,遲遲不肯過來,心中自然焦急萬分。
頭兒吩咐的事情,若是沒能按時完成,他們輕則少說也要討一頓打。
“這藥罐子,果然…像傳聞中的一樣,會巫術,刀槍不入,百毒不侵…慣會在別人面前做做樣子,似是那柔弱的妹妹,一步三喘。”
“實則,滿腹算計,狡猾如狐狸。”
“風緊,扯呼!”
一甩長刀,重新別在了背後,那大漢,指揮著自己身邊的兄弟們,一步一步朝後退著。
他心中清楚,如若再對峙下去,恐怕,就憑他們這幾個大字不識的人,豈止是那女人的對手。
昔日,名震蠻族的忠勇侯小將軍、以及西州城不可一世的水匪,更甚者是坐鎮一方的藩王,都曾經在她手中吃過虧。
她勸降了北方一患的龍牙寨,更是徹底削弱了,身為土匪的囂張氣焰,如今投靠了朝廷的龍牙寨,更是知道怎麼欺壓土匪,打蛇專打七寸。
於是,北方的山鬍子,幾乎都要被趕的,朝著南下而去。
南方多商賈,為了防止土匪燒殺搶掠,不少人都僱傭的有家丁,這沒套裝備,甭說去搶人家了,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穿成病秧子攻略反派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