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平現在在耐心的等著,等著那鹿的慘叫聲,因為那邊太遠了,他無法看清楚,四郎倒是能看得到,不過既然說了要自己來,那麼就不能靠四郎,所以這一切都判斷都得靠三平自己,四郎只會在三平遇到危險才會相救。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三平看著百米開外的這蛇,還在慢慢悠悠的游過去,好像有點都不餓的樣子,三平都替它感到餓了。
可是那蛇不緊不慢的走著,時不時都回頭盯一下,這搞得三平有點心虛,這蛇太謹慎了,不過三平比他也還有耐心,做賊嘛,沒耐心怎麼做得了呢!
為了能夠吸引這蛇過去,三平在四郎的指揮下,不僅僅加了迷藥,還加了一點對蛇有吸引力的藥粉,不過,那個藥粉對這個已經覺醒過一次的蛇是否有效,四郎也說不清楚,只能說試試看。
今天的月色很明亮,站在樹上的三平對著樹下的情況都一覽無餘,那蛇雖然在慢慢悠悠的離穴,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待那鹿的慘叫聲,才是這次採藥的號角聲。
最終,這條蛇花了半小時才離開三平的視線範圍,但三平因此而更加緊張了,因為這蛇不一定會去吃那鹿,也可能會突然間出現在周圍的任何一個角落,一般覺醒之後的獸類都極其敏銳,特別是這藥已經快熟了,這個時候,垂涎這藥的肯定不止三平,因為今夜他在樹枝上也感受到四周有其他動物的存在。
四郎一直沒有說話,就好像真的只是一隻小野貓一般的蹲著舔舐著爪子,三平只能靠自己拿下這株藥。
眼看著已經過去快一個小時了,遠處也沒有傳來奪藥的號角,三平都懷疑那陷阱到底有沒有用,那鹿也有可能被其他動物吃了,也有可能被蛇吃了沒發出聲響,這個倉促的陷阱,七分靠運氣了。
三平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準備起身下樹,但是他敏銳的看到,樹下面有動靜,仔細看上去,樹下面居然有幾隻貊野獸,正在潛入,它們小心翼翼的,踩在樹葉上也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要不是那背上有一條特殊的白色,三平可能都認不出來,這種獸四郎給他說過,極其兇狠,成群出沒,一旦被盯上,除非高出兩個等級的戰力,否則極其難以擺脫。
三平在心裡邊想著,也好,讓他們去試試水吧。
三平又蹲回去,周圍的樹葉將他遮擋得很好,至於四郎,最近他已經學會了控制威懾力,所以現在看去就是隻野貓。
三平仔細數了數,總共有五隻,看起來其中一隻體型要大些,而且它在指揮其他四隻從不同的方向圍過去,時不時的看著周圍的情況。
三平從四郎的經驗中學會了初步判斷獸類覺醒的次數,當然是對於普通的三次覺醒之前的動物,超過三次會發生不確定的變化,那特殊的種族更是不能以這種去判斷。
眼下這貊野獸中大的那隻看樣子應該是覺醒過一次了,來盜取這藥,肯定是為了二次覺醒,他們距離那藥只有五十來米的距離了,三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難不成那蛇真的走了?
沒有在這裡留下後手?
不合理,因為這幾隻獸過去得太順暢了!
果然,在他們離藥草還有十來米的時候,一個巨大的蛇頭突然從那個洞裡邊鑽了出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四周的貊野獸都有些措手不及,因為它們離得太近了,這個距離奪藥不成,送命必死!
三平也很意外,明明看到蛇離開了,現在卻出現在這裡,很明顯,這蛇早就挖通了岔洞,剛剛只是佯裝離開,而從其他地方迂迴洞裡邊,守株待兔,這智慧不低呀!
那衝出來的蛇頭,對著最近的一隻貊野獸張口就是一吞,那小獸還來不及反應便成了大蛇的腹中之食,領頭的貊野獸看到蛇頭也是一驚,它雖然在側後方指揮,這個距離也還夠緩衝,不過一下子衝出來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