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岸邊的四郎想到了解決之法,他迅速的鑽往林子裡面去,用巨大的爪子,打斷了那些樹木、荊棘,直接一股腦的把它們全部掀到了水裡邊。
一簇一簇的雜物,迅速的掉到了河裡邊,由於樹枝是可以漂浮在水面上的,越來越多的樹枝飄在了水面上。
這也影響了水裡邊的鰨鰩,它從任何一個地方攻擊過來,那樹枝都會被它那巨大的身體給衝動,發出漣漪,這就給了三平判斷攻擊方向的機會,從而躲開了它的攻擊。
它的水柱攻擊,對於躲在石頭上的三平來說,沒有辦法直接將他射到水裡。
現在這些雜草又落在了水裡邊,不僅僅是遮擋了它的視線,還讓它的行動完全暴露出來。
它只得藉助躍出水面的空檔,來觀察著石頭上的人和岸上的獸。
四郎幾乎將周邊的樹木都給刮到了水裡邊,眼看著有效果,他才稍微放鬆一些。
三平看著周圍圍著越來越多的樹,才稍微舒了口氣。
藉助這個遮擋的空隙,往旁邊的石頭邊跳了一下。
可是跳到旁邊的石頭上,那腿上的鮮血又順著石頭流到了水裡邊,得儘快的跑到岸上去,不然在這兒不被他吃了,流血都給流死了。
三平從包裡面找出了幾條藤蔓和草藥泥,先敷在腿上面,胡亂的綁著,儘可能的止住些血,這些草藥泥就是為了防止出現現在這個情況,而特地事先做出來的。
四郎已經走到了三平前面的岸邊,稍微靠上一些的地方。
“還好吧,這水流的速度很快,幾下子就會把這些樹枝給衝下去,儘快過來,我現在儘可能的把水攪渾,你趁著這個空檔從石頭上趕快往岸邊跳。”
“死不了,死不了,可是我沒多少力氣了,要是我上不了岸的話,你就替我去找一找那獨眼,看一看這地方,或許這曾經是我的故鄉。”
“不要放棄呀,那險惡的地方我們都度過了,這裡怎麼可能困得住,我們現在可不是消極的時候,趕緊打起精神跳過來。”
三平感覺有些昏昏噩噩,大概是中毒開始影響到思維了。
他在想,為什麼他也覺醒了,可是就是沒有任何神通,也沒有任何天賦,只不過是身體要更加強壯些,要是有什麼神通的話,或許就能逃離眼下的困境,而不是成為四郎的累贅了。
眼線不是自責的時候。
他迅速的起身,準備往下一塊石頭跳過去,再有五六塊石頭就能跳到岸上去了。
水裡邊的鰨鰩望著那流下血水的石頭,就知道這人類準備往岸邊靠過去了,既然想上岸,那就別想著輕輕鬆鬆的上去。
“嘭嘭嘭!”
瞬間三平周圍衝出了幾十根巨大的水柱,直接將他周圍的樹木全部給衝散過去,本來還打算把水攪渾的四郎,也被這水柱逼的往岸邊躲過去,水裡邊那剛剛還堆積著的雜樹,已經被這水柱衝的七零八落。
一朝回到解放前,所有的遮掩都被沖掉了,那水也直接將三平待著的那塊石頭給沖垮了。
三平剛剛是趁著水柱沖刷的瞬間,又跑到了另外一塊更大的石頭上,從而才躲過落水的危機。
群裡邊的鰨鰩慢慢的露出了頭,看向了三平和岸邊的四郎。
這一個露頭可不是一個腦袋,而是七八個大大小小的腦袋,這讓三平和四郎都充滿了絕望,剛剛的動靜果然已經將其他的鰨鰩也吸引了過來。
要不然憑剛剛那一隻鰨鰩的能力,不可能同時發動那麼多水柱,所以說看到那麼多水柱的時候,三平和四郎本還抱著希望,認為是鰨鰩在做最後的掙扎,沒成想是他們發動了群體神通。
三平在這裡邊也看到了,剛剛被他刺瞎一隻眼的鰨鰩在這群鰨鰩裡邊,剛剛刺瞎的那隻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