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拷問,還不如說是祈求。
“我問你,你在這附近可見過人類存著的痕跡?就像我旁邊這個獸一樣的群落(瞥了一眼三平)。我不會傷害你,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便會放你離去。”
“你確定會放我離去?”
“確定,我知道你是鴖鳥,我也無意與你為惡,只不過是想找訊息罷了,這個草藥我可以作為交換的條件。”
四郎讓三平從包裡邊掏出來一株金色小芽的植株。
看到這株金色小芽之後,鴖鳥開口了。
“你求我,我就說。”
“我求你了!”
。。。。
鴖鳥也沒想到,這狼這麼沒節操,讓它求,它就開口了,搞得自己稍微矜持一些都不行了。
“我確實曾經見過有人類在這生活過,不過時間有些長了,你要找的是什麼人?具體說一說,或許我能夠記起來。”
四郎詢問三平,可否有那獨眼的具體特徵,三平也只能搖搖頭,聽於三爺曾經說的,只要來到雲杉谷,說到獨眼這邊應該就能知道。
“只知道他是隻獨眼,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獨眼?沒了?”
三平搖搖頭,四郎也搖搖頭。
“這天下一隻眼睛的東西多了去了,你這隻猴子不也是獨眼嗎?唉,看在這金耀壓草的份上,我用一次神通為你們探查一二,但是無論結果如何,你們都得把草給我,也必須放我離去。”
四郎點點頭,先把那個草給了它。
“讓他過來,既然是他要找到話,必須用他的血。”
於是三平便往前走了一下,用那刀劃開自己的手,滴落了幾滴血。
鴖鳥直接站在了那血的上面,對著天空長叫一聲,從他的周圍散發出來,一陣陣的清風。
本來還有些晴朗的天空,因為這陣陣的清風卻變得有些開始暗了下來,天空中突然落出了一道雷,打在了這鴖鳥的身上,天空就放晴了。
那鴖鳥被打的渾身的羽毛都有些暗淡了,它卻開口說道。
“你們要找的獨眼,需要沿著這樹幹,往這樹的頂端走,當時間差不多了,自然就會遇到。”
“沿著樹幹往上走,你確定嗎?”
“我這一次神通用得都雷劈了,你說準不準?還問我準不準,如果你不相信我,也可以不走那邊。”
說完,它便銜著那金色的小草往遠處飛去。
三平和四郎都沒阻攔它,四郎將他的話轉述給了三平,反正現在也不知道具體該往哪走,就當作對這大樹的探索吧。
本來還準備遠離這棵樹的三平和四郎,現在卻不得不選擇靠近這棵樹,畢竟那鳥給出的資訊,就是要沿著這個樹往樹頂爬去,還不知道要爬多久。
三平選擇了慢慢的往前走,既然知道這個訊息是可靠的,那也不著急了,總會遇得到吧,或許真的是在這周圍已經沒有生存的可能,住在樹上,也許並不失為一種更好的活下來的方式。
於是他們花了三天,走到這棵樹的根腳下。
曾經遠遠隔著十幾裡地的時候,看到這棵樹,覺得它非常的雄偉壯闊,真正的當自己到了它的樹根下面,才知道這人有多麼的渺小,這樹根如此的巨大,無數的藤蔓沿著這樹幹往天上長去,從下面看上去連那藤蔓的葉子都看不全。
許多小動物便在這藤蔓上安了家,三平見到了無數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小動物,四郎也看到這如此的安靜祥和。
附近應該是有一個大領主才是,想來,可能是因為領主住在樹上,而樹下面是它的領地,正好沒有其他的獸族敢來侵佔吧。
他其實得小心翼翼的隱藏自己,否則以他這個陌生的身份到這